我最后的演出
作者:周粥里
主角:顾言深姜瑶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17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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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小说《我最后的演出》是周粥里的代表作之一。主角顾言深姜瑶身临其境地展示了未来世界的奇妙景象。故事充满了科技和想象力,引人入胜。这本书不仅带给读者无限遐想,也让人思考科技发展对人类的影响。在那个无趣的木头这儿呗。」「对了,把瑶瑶也叫上,我给她准备的礼物该送出去了。」“无趣的木头”。原来这才是我的代号。我曾天……

章节预览

查出绝症那天,我以为遇到了救赎——一个又穷又哑,陪我疯狂的男大学生。

我为他掏空所有,甚至准备死后把骨髓捐给他母亲。直到在他妈的办公室,

我看到他开着跑车、搂着名媛的照片。原来,我只是他一场“扮演穷人”游戏里,

那个“又老又土”的陪玩。游戏结束?不,我的演出,才刚刚开始。第一幕,

就是让他喊我一声……姐姐。1「苏**,这份是骨髓捐赠自愿书,您再考虑一下?」

医院的秦院长把文件推到我面前,语气客气又疏离。我正要拿起笔,她的手机屏幕亮了,

一张照片弹了出来。照片里,一个跟我那又穷又哑的男友顾言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懒洋洋地靠在一辆骚红色的法拉利上。他怀里搂着一个娇俏的女孩,女孩手上那块钻表,

闪得我眼睛疼。我脑子“嗡”地一声,像是被大锤砸了。这……不是早上还揉着眼睛,

用手语跟我要早安吻的顾言深吗?秦院长拿起手机,脸上是藏不住的骄傲。「不好意思,

我儿子刚发来的照片。」她笑呵呵地指着屏幕。「这孩子,标准的高材生,就是贪玩。

最近迷上什么真人角色扮演,非要装穷人体验生活,还扮哑巴,说这样比较有挑战性。」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哦,他还说,这次陪他玩游戏的那个女孩,又老又土,

没什么意思,准备收工换下一个了。」

又……老……又……土……我手里的笔“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疼得我喘不上气。手机“叮”地响了。是顾言深。「阿晚,

我今天在工地搬了一天砖,赚了五十块,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项链。」我点开图片,

一条塑料感十足的桃心项链,链子已经有点发黑。可笑的是,昨晚我给他洗书包,

发现了一个高级丝绒盒,里面躺着一条一模一样造型的项链,只不过人家那是真钻,

标签上写着六位数。所以,六位数的正品,是给法拉利上那个女孩的。五十块的拼夕夕货,

是打发我的。我忽然想起我那塞满了他送的“礼物”的抽屉:线头都开裂的“名牌”围巾,

戴几天就过敏的“纯银”耳钉,还有印着歪歪扭扭商标的包……我一直以为他只是穷,

不认识牌子。现在才明白,他不是不认识,他是太认识了。他是在用这种方式,

一遍遍地嘲笑我的廉价和天真。手机又震了一下。「怎么不回我?生气了?

那我明天再多搬一天砖,给你换个更好的?」我盯着屏幕上虚伪的文字,

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着笑着,眼泪就糊了满脸。对面的秦院长被我吓了一跳。

「苏**,你……你没事吧?」我胡乱抹了把脸,捡起地上的笔,却当着她的面,

把那份捐赠书划得粉碎。「秦院长,」我抬起头,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亮光,「我不捐了。」

「我想活下去。」「我愿意参加你们医院那个九死一生的新药试验,但我有一个条件。」

我指着她手机上那个笑得张扬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说。「我要你,收我做干女儿。」

2秦院长愣住了,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精明的光。「为什么?」「苏**,你应该知道,

这个新药试验,副作用极大,过程会非常痛苦,而且……成功率不到一成。」「我知道。」

我笑得更灿烂了,「但我这人,就喜欢赌。」我指了指她手机上的照片,

半真半假地说:「我从小就缺爱,家里人也不待见我。我看您儿子就挺好的,

我也想有个这么帅气的弟弟,不行吗?」秦院长盯着我看了足足半分钟,

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最后,她笑了。「可以。只要你能撑过两年的试药期,活下来,

你就是我秦家的女儿。」「一言为定。」目的达成,我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签完一堆保密协议,秦院长亲自送我到门口,拍了拍我的肩膀。「苏晚,好好活下去,

未来可期。」「会的。」我用力点头,「我这条命,金贵着呢。」走出医院,

外面下起了小雪。我看着那些被雪压弯了枝头的玉兰花,它们蔫头耷脑的,却没一朵掉下来。

就像我。本来打算安安静静地死在这个冬天。现在,我却被这钻心的疼,给硬生生地激活了。

顾言深,还有你们那群高高在上的有钱人,准备好了吗?我最后的演出,要开场了。

3.我没再理会顾言深的任何信息,哪怕他后来发来可怜兮兮的“房租是不是又要交了,

我明天去借”,我也只是冷笑一声,删掉了他的消息。晚上九点,门锁转动,顾言深回来了。

他黑着一张俊脸,把帆布包重重地摔在鞋柜上,“砰”的一声,像是砸在我心上。

以前他这样,我早就贴上去了,拉着他的袖子,用手语比划:【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然后他就会装得更委屈,等我拿出省吃俭用存下的钱,给他买他想要的球鞋。但今天,

我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里慢悠悠地翻着一本时尚杂志。他以为我看不到,

在厨房里故意把杯子磕得叮当响,冰箱门摔得跟要拆了似的。他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

先低头,先妥协。可惜,他等不到了。见我始终没反应,他终于憋不住了,几步走到我面前,

比划着手语,动作又快又重:【你什么意思?】我抬起眼,懒洋洋地看着他。这是我第一次,

用审视的目光看他。他抓起外套,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比划道:【我回学校了。】说完,

他转身就走,门被他甩得震天响。在他出门的瞬间,我穿上外套,不紧不慢地跟了出去。

小区门口,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那道我只在梦里,或是在他情动时听过几声闷哼的,

清冷又性感的嗓音,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喂,小高,过来接我。」「还能在哪儿?

在那个无趣的木头这儿呗。」「对了,把瑶瑶也叫上,我给她准备的礼物该送出去了。」

“无趣的木头”。原来这才是我的代号。我曾天真地以为,等我死了,

把身上所有能卖的器官都卖了,凑够那所谓的百万医药费,就能让他重新开口说话。

这曾是我最大的遗愿。现在,我还没死,遗愿就提前“实现”了。真是讽刺。

4.一辆黑色的保时捷悄无声息地滑到顾言深身边,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我招了辆出租车,

远远地跟在后面。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家金碧辉煌的私人会所门口,门口的保安看到顾言深,

点头哈腰,恭敬地喊了声:“顾少。”我压低帽檐,趁乱溜了进去。在走廊尽头的阴影里,

我找到了他们所在的包厢。门虚掩着,里面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哟,我们的顾大少爷,

今天怎么舍得从你的贫民窟里出来了?」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顾言深嗤笑一声,

我听到了打火机点烟的声音。「别提了,最近演得有点多,那木头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越来越没劲。」照片上那个叫瑶瑶的女孩,也就是姜瑶,立刻腻了过去,声音娇滴滴的。

「阿深,你不是说有礼物送我吗?」「急什么。」顾言深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给,

去年的老款了,本来想随便打发她的,你先戴着玩儿。」「讨厌,人家才不要别人剩下的呢!

」「那回头就扔了。」一个黄毛凑了过来,嘿嘿笑道:「别啊,顾少,那妞长得还行啊,

清水出芙蓉的。等你玩腻了,介绍给哥们呗?我最喜欢这种看着单纯好骗的。」

姜瑶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去你的,你什么眼光?那女人看着就一股病气,跟个药罐子似的,

谁知道身上有没有什么脏病。」黄毛不以为意:「我就好这口林妹妹……哎,顾少,

她到底有病没病啊?」顾言深沉默了片刻,我甚至能想象出他吐烟圈的样子。「能有什么病,

就是有点贫血,天天矫情罢了。」姜瑶捂着嘴笑了起来,声音像银铃,却淬着毒。「就是嘛,

上次阿深你把她床头那些贵得要死的药换成维生素,她这么久不也没发现?

我看就是心理作用。」轰!我感觉浑身的血都冲上了头顶。难怪我的病越来越重,

原来我每天当宝贝一样吃的特效药,早被他们换成了没用的糖豆!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我死死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吐出来。包厢里,顾言深似乎有些烦了,连着看了好几次手机。

姜瑶趴在他身上撒娇:「曜哥,你怎么不理人家呀?」顾言深捏住她的下巴,

笑得轻佻:「急什么,我这是在跟她玩心理战呢,看谁先服软。你信不信,我一句话,

她就得乖乖回来求我。」他说着,低头吻了上去。包厢里顿时爆发出刺耳的口哨和哄笑声。

我站在门外,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我拿出手机,

冷静地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周末带你们去海岛度假村玩,我请客。】下一秒,

包厢里炸开了锅。「操!她回了!」「顾少牛逼!又赢了一局!」顾言深得意地举起手机,

在众人面前晃了晃,屏幕的光照亮他那张欠揍的脸。「看,我说什么来着?她离不开我。」

姜瑶娇笑着挂在他身上:「说好了啊,度假回来,就在我生日宴上公开你的身份,

然后官宣我们俩!」顾言深低头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含糊。「当然。」很快,

我收到了他的回信。【好。这几天忙毕业设计,就不回去了。周末度假村见。

】我回了一个“好”,转身离开。走廊的灯光把我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像个孤魂野鬼。

但这一次,我没哭。哭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5.回到那个狭小的出租屋,

我花了一整晚的时间,把属于顾言深的一切,都清理了出去。他送我的那些廉价仿品,

被我装进一个黑色垃圾袋,扔进了楼下最脏的垃圾桶。我送他的,

那件我省了两个月饭钱买的羊绒衫,被我用剪刀剪成了碎片。

我翻出那个被我视若珍宝的相册,里面贴满了我们“冒险”的证据。第一次陪他去蹦极,

我吓得脸色惨白,他却搂着我笑得灿烂,对着镜头比耶。第一次陪他玩赛车,

我从副驾上下来腿都软了,他穿着赛车服,像个王子一样朝我伸手。第一次潜水,

我差点溺水,他给我做人工呼吸,我却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甜蜜的吻。……我曾以为,

这些用生命换来的“第一次”,会是他一辈子难忘的回忆。现在才知道,

这些只是他信手拈来的日常。我的遗愿清单,不过是他的娱乐项目。

指尖划过那些虚假笑意的照片,

我的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闪过另一个画面——多年前一个阴冷的雨天,

泥泞里那一小团逐渐冰冷的温热,和一双双充满恶意的、年轻的眼睛。我猛地闭上眼,

将那段深埋的噩梦死死压了回去。然后,我一张一张地,把所有照片都撕得粉碎。

堵在胸口的郁气,终于化作滚烫的眼泪,汹涌而出。这是我为过去,流的最后一次泪。

6.周末,海岛度假村。我到的时候,顾言深和他的那群朋友已经换好了沙滩裤和花衬衫,

在泳池边嬉笑打闹。人比我想象的还多,那天在会所包厢里的,一个不落。

顾言深最先看到我,他走过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比划着手语:【对不起啊阿晚,

我没想到他们都会来。】【你要是钱不够,我……】「没事,我有钱。」我打断他,

笑眯眯地说。姜瑶立刻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声音甜得发腻:「哇,姐姐好厉害哦,真有钱!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谢谢姐姐!」「姐姐人美心善,我们爱死你了!」

他们嘴上喊着姐姐,眼神却像在打量一个即将被拆穿的西洋镜,

充满了不加掩饰的鄙夷和看戏的兴奋。顾言深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在前台付账的时候,

我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破旧的小猪存钱罐,“哐当”一声放在大理石台面上。「你好,结账。

」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拿起旁边的小锤子,一锤砸了下去。“砰!”存钱罐四分五裂,

里面滚出了一堆零零散散的纸币和硬币,有十块的,五块的,还有一堆钢镚。

所有人都惊呆了。姜瑶捂着嘴,夸张地叫道:「天哪,苏晚姐,

你不会是把全部家当都砸了吧?」我平静地点头:「是啊。」我能感觉到,

顾言深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他当然认识这个存钱罐。那是我们刚在一起时,

我买的,我说要存“旅行基金”,等存满了,我们就去冰岛看极光。

他当时笑着用手语说:【好啊,我还想去南极看企鹅。】他不知道,我的病,

只够我存到去冰岛的钱。那是我想象中,自己生命的最后一站。现在,罐子空了。他盯着我,

嘴唇动了动,无声地问:「不去了?」不知为何,看着他平静的脸,

顾言深心里第一次生出一丝连自己都说不清的恐慌,仿佛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正在永久地流失。

「去啊,」我一边数着钱,一边敷衍道,「这不是找到新的赚钱路子了嘛。」

周围人又是一阵虚情假意的恭喜,只有顾言深的脸色,一寸寸地沉了下去。

7.姜瑶主动提出要带我玩水上摩托。「姐姐第一次来吧?这个最**了,我教你!」

她笑得天真无邪。顾言深看了她一眼,点头:「瑶瑶玩得很好,你跟着她,注意安全。」

他还是那么信任她。我看着他们之间默契的眼神,心里一片冰冷。姜瑶载着我,

把摩托开得飞快,一路朝着远离人群的深水区驶去。「姐姐,这里清净,我们到那边玩!」

风把她的声音吹得有些破碎。到了地方,她停下摩托,转过头来,脸上的笑容变得阴冷。

「上回在会所门口,你听到了吧?」她嗤笑一声,像在看一只阴沟里的老鼠。「我真没想到,

你脸皮这么厚,都被人当猴耍了,还愿意砸锅卖铁地跟过来。」

「你知不知道阿深有多恶心你?他说你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穷酸味,连内衣都是地摊货。」

「哦对了,你送他的那条围巾,他转手就给我家狗当磨牙棒了。」我握紧了扶手,没说话。

她似乎觉得还不够,又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你这种人,早就该死了,

凭什么还活着浪费空气?」说完,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猛地一打方向盘。摩托艇瞬间失控,

将我狠狠地甩了出去。冰冷的海水瞬间将我吞没,我甚至能听到她在上面惊慌失措地哭喊。

「救命啊!苏晚姐推我!她自己掉下去了!」嘈杂的声音和马达声迅速远去。

他们只顾着去救他们的“公主”,完全忘了海里还有一个人。右腿传来一阵剧痛,

应该是被摩托撞到了。咸涩的海水灌进我的口鼻,意识渐渐模糊。

手机在防水袋里震动了一下。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拿出来。是顾言深的短信。【你太恶毒了!

瑶瑶好心教你,你为什么要害她?我真是看错你了!】我看着那行字,在海水里无声地笑了。

是啊,你当然看错我了。手机又响了。【今晚在度假村酒店有瑶瑶的生日宴,

你过来给她道歉!】我笑了,删掉所有信息,拨通了秦院长的电话。「秦阿姨,是我。」

「麻烦派人来度假村东南角的海域接我一下,坐标我发您。」「我们,该去研究中心了。

我的病,好像撑不住了。」挂断电话前,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晚霞如血,

像一场盛大的、极光般的幻觉。真可惜,本来是想和他一起去冰岛看的。不过没关系了。

等我们再见面,我就该叫他一声,“弟弟”了。8.度假村顶层宴会厅,

姜瑶的生日派对正在进行。顾言深靠在沙发上,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酒,

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手机。他给苏晚发的那条“过来道歉”的短信,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

石沉大海。这个女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明明是她自己推了瑶瑶,自己掉进海里,

现在还敢闹脾气?他烦躁地又发了一条。【苏晚,别耍性子。你是姐姐,

让瑶瑶她们看笑话不好。】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去冰岛的钱我准备好了,

只要你过来道歉,我们过年就走。】他就不信,这个诱饵她不上钩。可又是半个小时过去,

手机依旧死寂。「妈的,惯的!」顾言深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摸出烟点上。

姜瑶穿着公主裙走过来,挽住他的胳膊,娇声道:「阿深,那个土包子还没来?架子可真大。

」一个朋友也伸长脖子往外看:「不会真生气不来了吧?那我们今晚的好戏不就泡汤了?」

顾言深吐了个烟圈,冷哼一声:「急什么?等不了这几分钟?」众人看他脸色不好,

讪讪地闭了嘴。姜瑶摇着他的胳膊:「阿深,你可答应我了,等她来了,

就当众公布你的身份,甩了她,然后跟我官宣!」「嗯。」顾言深敷衍地应了一声,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一张银行卡。里面有六十万。够买断她这段时间的付出了。

只要她肯低头认错,他不介意多给点钱打发她。毕竟,像苏晚那种穷鬼,

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吧。宴会过半,苏晚还是没出现。

顾言深心里的烦躁像野草一样疯长。

一个富二代压低声音说:「她……不会真在海里出事了吧?天都黑了。」

姜瑶立刻反驳:「怎么可能?那么浅的水,她自己游也游上来了,我看就是在装可怜博同情!

」「就是就是!顾少别理她,继续晾着!」“啪!”顾言深把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

「我出去透透气。」他推开姜瑶,大步走到露台上。海风灌进来,冷得刺骨。

他拨通苏晚的电话,无人接听。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晚上的海边,温度骤降。

顾言深心里没来由地一慌。万一……她真的出事了呢?万一她手机坏了,没法求救呢?算了,

就当是分手前,最后再发一次善心吧。他这么想着,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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