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里的第三个房间
作者:行走的鱼yj
主角:姜向安时冕陆恬恬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9-17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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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的鱼yj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婚房里的第三个房间》,主角姜向安时冕陆恬恬的故事充满了悬疑和神秘。故事中的奇遇和挑战让读者欲罢不能,每一页都充满了惊喜和谜团。”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我们的婚房,你告诉我,要留给另一个男人一个家?姜向安,你要不要……。

章节预览

超市冷柜的白炽灯明晃晃地照着,冰面上排列整齐的罗氏虾泛着青灰色的光泽。

我仔细挑选着,指尖触及冰冷的虾壳,

心里盘算着姜向安今晚回家看到这道她最爱的菜时会露出怎样的笑容。或许会像往常一样,

从身后环住我的腰,把脸贴在我背上,含混不清地说一句“还是我的时冕最好”。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打破了这片刻的温情臆想。是一个陌生号码,我划开接听,

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手上还在继续挑拣虾子。“宋先生吗?我是装修队的小张,

您房间那张两米的大床送来了,但是门尺寸不对,放不进去啊。”我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一只肥美的罗氏虾从指间滑落,啪嗒一声跌回冰堆里。“你说什么床?

主卧的床一个月前就安好了。”我微微蹙眉,心里掠过一丝不解。“不是主卧,

是朝南的那个房间,就您之前说是书房的那个...”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了,突如其来的心慌让我几乎喘不过气。书房?

那个房间的门尺寸是我亲自测量设计的,怎么可能放不进一张床?“你确定没走错地方?

澜景苑7栋2901?”“没错啊宋先生,

姜**昨天还来确认过尺寸呢……”姜向安确认过尺寸?

为什么她从来没跟我提过要给书房添一张床?一种强烈的不安感攫住了我,指尖冰凉,

连超市里过于充足的冷气都无法解释这种彻骨的寒意。“我马上过来。”我挂了电话,

扔下购物篮,甚至没理会身后营业员“先生您的虾还要不要”的询问,

几乎是跑着冲出了超市。九月的海市,空气依然黏稠燥热,但我却感觉浑身发冷。

油门踩到底,车子在拥堵的车流中穿梭,鸣笛声刺耳,却比不上我心里的警报声尖锐。

为什么是书房?那间我倾注了三个月心血的房间,那间装满了我所有梦想和承诺的房间。

红灯。我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盘,喇叭发出突兀的响声,引来旁车司机不满的目光。

我想起三个月前,房子刚交付的时候。我和向安站在毛坯房里,规划着每一个角落。

她指着朝南的那个房间,眼睛亮晶晶的:“这里,时冕,就给你做书房。一整面墙的书柜,

要那种深胡桃木色的,这里放一张舒服的沙发,这里,”她走到窗边,比划着,

“一定要是落地窗,阳光好的时候,你就在这里写作,我就在旁边陪着你。

”那时她眼底的光,几乎让我相信我们会这样一辈子。绿灯亮起,我几乎是冲了出去。

澜景苑的地下停车场冰冷空旷,我的脚步声回荡在寂静中,一声声敲打在心脏上。

电梯缓慢上升,数字一下下跳动,每一秒都漫长如年。终于,“叮”的一声,29楼到了。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油漆、粉尘和某种陌生木质材料的气味扑面而来,

呛得我咳嗽了一声。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几乎要撞破胸腔。钥匙**锁孔,转动。

推开门的刹那,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的血液瞬间冻结,四肢百骸都透出冰冷的寒意,

怔在原地,动弹不得。尘埃在从阳台射入的光束中飞舞,像是庆祝一场毁灭的狂欢。

视线所及,是一片狼藉。我那花了三个月时间精心设计、亲自盯工装修的书房,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废墟。

原本已经初具雏形的胡桃木色书柜变成了一地狰狞的碎木板和扭曲的金属件,

七零八落地堆在角落。我视若珍宝的那些书——从大学时期省吃俭用买下的初版文学作品,

到后来自己出版的所有样书,还有无数本写满批注的参考资料——被随意地丢弃在地上,

摊开的书页上浸染着黑浊的水泥斑点、凝固的油漆点和清晰的鞋印,

如同我被公然践踏的真心和尊严。

两个工人正费力地挪动着一张巨大的、包裹着保护膜的灰白色软包床头的床,

试图把它塞进那个原本属于我的文字殿堂的房间。床尾抵在门框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巨大的冲击让我眼前发黑,耳鸣声尖锐地响起,几乎盖过了工人们的交谈声。胃里翻江倒海,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手指死死抠进冰冷的金属门框边缘,

指甲几乎要劈裂。“谁…谁让你们这么干的?!”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颤抖着,

破碎不堪,带着难以置信的绝望。一个满身灰尘的工人抬起头,用袖子抹了把额头的汗,

留下一道污痕,一脸茫然和无辜:“是姜**吩咐的呀。昨天就说了,

今天必须把这屋清出来,床要进场。”姜**。姜向安。这三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为什么?她比谁都清楚,这间书房对我意味着什么。

那不仅仅是一个房间,那是我们爱情里最黑暗时期唯一的光亮,

是她亲口许下、我深信不疑的承诺。剧烈的疼痛从胃部窜起,熟悉的绞痛感瞬间攫住了我。

冷汗从额角渗出,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记忆疯狂地倒带,

把我拽回三年前那个消毒水气味浓重得令人窒息的病房。那时向安的创业刚经历惨败,

负债累累,讨债的人几乎要砸破我们出租屋的门。我把自己关在破败不堪的出租屋里,

像疯了一样没日没夜地写稿,什么题材都接,什么价格都肯卖,同时开着三四个连载,

眼睛布满血丝,腰椎疼得直不起来,只为了多赚一点钱,早点把她从深渊里拉出来。

最后一张稿费打过去,填平了最后一个窟窿的那天,我直接瘫倒在了吱呀作响的书桌前,

站不起来了。被邻居发现送到医院时,医生说我腰椎间盘突出严重压迫神经,

再晚点可能就瘫痪了。向安冲进病房,脸上毫无血色,眼睛红肿。她半跪在我床前,

冰凉的手指死死攥着我的手,眼泪滚烫地砸在我的手背上,声音哽咽得破碎不堪:“时冕,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会这么累…都怪我…”那是那么要强、那么骄傲的姜向安啊。

在外面被合伙人灌酒灌到胃出血都没掉一滴眼泪的姜向安,那时候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的心疼得一塌糊涂,勉强挤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想抬手摸摸她的头,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只能用气声安慰她:“别哭啊…向安…如果你实在想回报我的话…等你成功了,

你记得给我留一间大书房,好不好?要有落地窗的那种,有一面是满墙的大书柜,

上面摆满了我最爱的书…”她用力地摩挲着我的手,又哭又笑,张了张嘴,似乎有千言万语,

最终却只是重重点头,每一个字都像是刻进骨血里:“好。”她看我的眼神,泛着红,

却深情又执拗,眼底浓重的情意没有丝毫掩饰,像波涛汹涌的海水,几乎要将我淹没。

那一刻,我相信这个承诺比任何海誓山盟都更真实。后来,她真的成功了。抓住风口,

公司起死回生,蒸蒸日上。她拿出几乎所有的积蓄,加上我写那本爆款书攒下的钱,

一起付了这套俯瞰江景的大平层的首付,作为我们的婚房。量房、设计、装修…那几个月,

虽然累,却充满了希望。她真的兑现承诺,把最大、视野最好的房间留给了我做书房。

我们一起选定了胡桃木的书柜,一起敲定了落地窗的款式,甚至一起想象过未来无数个日夜,

我在这里创作,她在一旁安静陪伴的温馨画面。那些共同规划未来的甜蜜瞬间,

此刻在眼前这片废墟的映衬下,变得无比讽刺,像一个个狠狠的耳光扇在我脸上。

五年的感情,五年的相互扶持,五年的深信不疑…原来真的可以如此不堪一击,

轻易就被另一个人的几滴眼泪碾碎。江浚。那个一年前,她以“看到了你当年的影子”为由,

破格录用的大学生。那个从一开始,就让我感觉不舒服的“贴身”助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她吃饭时提起他的次数越来越多开始?是从她手机屏幕亮起,

看到是他消息时,嘴角会不自觉上扬开始?是从她开始下意识地维护他,

为了他一次次打破原则开始?还是从那次,在我办公室,

江浚“不小心”打碎了我获得第一个文学奖的奖杯,她轻描淡写地说“只是个杯子,

我再给你买一个”开始?我提出过异议,表达过不适。每一次,她都像是被侵犯了领地一样,

瞬间竖起全身的刺:“时冕,他只是个孩子!他家境那么不好,父亲是个赌鬼,他很不容易,

我只是想帮帮他,你怎么这么小心眼?”甚至,为了证明她的“清白”,

她一度把江浚调去分公司。她拿着我们五年的感情起誓,说绝无二心,说永远不会背叛我。

我信了。我他妈居然就信了!胃部的绞痛越来越剧烈,冷汗已经浸透了我的衬衫后背。

我看着工人粗暴地将我一本绝版的诗集踢到墙角,封面上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

只觉得呼吸都带着血沫的腥甜。“停下…都给我停下!”我几乎是嘶吼出声,

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痛苦而扭曲。工人们吓了一跳,停下了动作,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就在这时,电梯再次“叮”的一声响起。门打开,姜向安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身利落的职业套装,显然是刚从某个重要会议或场合赶过来,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珠,

呼吸还有些急促,脸上混合着焦虑和一种…一种急于掌控局面的迫切。

她的目光第一时间掠过工人和那张床,确认它们“安然无恙”后,才终于落在我身上,

眼神闪烁了一下,快步走过来。“时冕,别生气!听我解释!”她急急开口,

语气是她惯有的、在商场上那种不容置疑的果断,但又刻意掺入了一丝柔软的祈求。

她伸出手,习惯性地想来握我的肩膀,像是要安抚一只躁动的宠物。这一次,我猛地侧身,

彻底避开了她的触碰。她的手臂僵在半空,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置信和不悦,

但很快又被一种更深沉的、近乎慈悲宽容的情绪覆盖过去。她深吸一口气,放缓了语速,

声音压得更低,更柔,带着明显的哄劝意味:“时冕,你听我说,这事怪我,

我本想今天亲自跟你商量的,没想到工人先给你打了电话…这房间,我后来仔细想了想,

还是留给江浚吧。”即使已经有了预感,亲耳听到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

依然像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捅进我的心脏,还残忍地搅动了一圈。我看着她,说不出话,

只是死死地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迹。她没有。

她的表情认真甚至带着一种自我感动的奉献光芒。“他的情况你也知道,他那个赌鬼父亲,

简直不是人…最近又欠了一**债,竟然想把江浚卖给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富婆来抵债!

他昨晚跑来求我,真的走投无路了…”她语气沉重,眼底流露出真切的怜悯和愤怒,

“他刚出社会,无亲无故,太可怜了。我们这房子大,空着一个房间也是空着,

不如就给他留个房间,留个家,让他暂时避一避,好不好?”“家?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干涩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我们的婚房,你告诉我,

要留给另一个男人一个家?姜向安,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的质疑和痛苦似乎让她有些烦躁,她蹙起精致的眉头,

但依旧维持着那副“我在做正确大事”的姿态:“他只是暂时住在这里!他很懂事的,

绝对不会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就当是多一个家人,我们三个人一起把日子过好,

不是比什么都强吗?时冕,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血,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了?”“冷血?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股腥甜再次涌上喉头,我拼命咽下去,

胃痛得让我几乎直不起腰,“我他妈当年写稿写到腰椎突出差点瘫痪给你还债的时候,

你怎么不说我冷血?!现在为了一个外人,你砸了我的书房,毁了我的书,

在我们的婚房里给他安家,反过来指责我冷血?!”“宋时冕!”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终于撕破了那层温柔的伪装,音量陡然拔高,露出了在谈判桌上碾压对手时的锋利本色,

“你非要翻旧账是不是?是!你当年是帮了我,我感激你!

但这不代表我一辈子都要对你感恩戴德、唯命是从!”她指着这套房子,

语气冰冷而刻薄:“你看清楚!这婚房的首付是我出的!大部分钱是我挣的!

我想怎么装修就怎么装修!我想给谁住就给谁住!本来…”她顿了一下,

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本来我今天过来,是想把钥匙正式交给你的,

现在看你这副斤斤计较、毫无容人之量的样子,我看根本没这个必要了!

”她的话像一把把冰刀,精准地捅进我身上最痛的伤口,然后反复绞动。

首付是她出的…钱是她挣的…所以,我那些年的付出,那些透支健康换来的支持,

那些我们认为共同奋斗的岁月,原来在她心里,早已明码标价,划分得清清楚楚。我的付出,

成了她口中需要“感恩戴德”的施舍。我的在意,成了“斤斤计较”、“毫无容人之量”。

巨大的荒谬感和绝望瞬间淹没了我。所有想要争辩的话都堵在喉咙里,噎得我胸腔生疼。

她看着我骤然苍白的脸色和无法掩饰的剧痛神情,似乎有一瞬间的后悔,

但骄傲和愤怒让她无法低头。她猛地转身,

高跟鞋狠狠踩过地上那本摊开的、印着鞋印的诗集,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决绝的背影彻底碾碎了我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希望。“砰”的一声巨响,门被摔上。

整个世界安静了。只剩下灰尘还在光线里无声飞舞,像一场寂寥的葬礼。我再也支撑不住,

扶着冰凉的门框,身体沿着墙壁缓缓滑落,蜷缩在冰冷肮脏的地板上。

小腹传来熟悉的、刀绞般的剧痛,冷汗瞬间湿透了全身,眼前阵阵发黑。五年。

所有的爱恋、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坚守、所有关于未来的憧憬…原来真的一文不值,

脆弱得可笑。意识模糊间,我仿佛又看到了三年前病房里那个哭着对我许诺的姜向安。

光影交错,最终被眼前这片冰冷的废墟彻底吞噬。我知道,这场长达五年的恋爱长跑,

终点不是婚姻的殿堂。而我,再也跑不动了。好的,请看扩写后的第二章,

遵循您要求的爽文结尾结构。

#第二章灵魂的归处与巅峰之证医院的消毒水气味钻入鼻腔,

白炽灯的光线刺得人眼睛发涩。我睁开眼,视野里是模糊的白色天花板,

胃部传来熟悉的、被掏空后又强行填塞药物般的钝痛。床边,姜向安坐在那里,

手里端着一碗看不出内容的白粥,眼神复杂。有一丝仓促堆砌的歉疚,但更深层的,

是一种急于摆脱麻烦、证明自己并非全然理亏的迫切。仿佛我的病倒,

成了她计划外的一个污点,需要尽快擦拭干净。“时冕,你醒了?

”她试图让声音听起来温柔,却带着刻意的紧绷,“医生说你急性胃痉挛,

还有点出血……你怎么回事?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开场像是关怀,

可语调急转直下,成了质问。她微微蹙眉,

像是真的困惑于我的“隐瞒”:“如果你早点告诉我你身体这么差,

我怎么会……我怎么会让你情绪那么激动?你是不是从来就没真正相信过我?如果你告诉我,

事情根本不会变成这样!”我怔怔地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唇,耳朵里嗡嗡作响,

心却像沉在冰海最深处的石头。这几分钟我昏迷时的安静,原来并非她的忏悔与守候。

她坐在这里,只是在飞速地编织逻辑,将问题的根源巧妙地转嫁到我身上——是我不说,

才导致她的“不知情”,她才不是故意伤害,她只是“被蒙蔽”的无辜者。

一股彻骨的凉意从脊椎窜起,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原来,一个人可以自私凉薄到这种地步。

我扯出一个极度苍白乏力的笑,嘴角的重量似有千斤:“告诉你?姜向安,你回忆一下。

我胃疼得缩在沙发上冷汗直流的时候,你说什么?你说‘吃点药,我很忙,有个单子要谈’。

我熬夜写稿到凌晨三四点,咳嗽不止的时候,你说什么?你说‘别吵,

明天一早还要开董事会’。你的时间、你的关心,都给谁了,你心里真没数吗?

”我喘了口气,胃部的抽痛让我声音发颤,却异常清晰:“现在跑来质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

是想让你自己心里好受点吗?是想证明你虽然砸了我的书房,伤了我的心,差点把我气死,

但主要责任在于我这个病人隐瞒不报?姜向安,你的良心呢?”她的脸色瞬间煞白,

像是精心粉饰的墙面被狠狠剐蹭,露出底下不堪的底色。嘴唇哆嗦着,

涂着精致唇釉的颜色此刻显得格外刺眼,却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我们分手吧。”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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