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名字叫做《手撕缺德小叔子,泼我臭汤?我让他公司7000万打水漂!》,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现代言情 作品,围绕着主角 张建张泽王秀莲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奇奇怪怪小番茄,简介是:抓起茶几上的一个摆件狠狠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我们张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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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婆婆的寿宴上,小叔子故意将一碗酸菜汤泼在我身上。婆婆一家抱着手臂,
等着看我当众出丑。我笑了笑,淡定拨通了助理的电话。01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
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将每一张觥筹交错的脸都映衬得格外虚浮。
今天是婆婆王秀莲的七十大寿,张家包下了整间酒店,场面办得盛大又铺张。
我作为张家的长媳,从清晨忙到此刻,脚上的高跟鞋像踩在刀尖上,小腿肚一直在隐隐发酸。
但我不能停。我得确保每一位宾客都被照顾妥帖,确保酒水菜品万无一失,
确保乐队的演奏不会出半点差错。王秀莲穿着一身定制的暗红色旗袍,珠光宝气地坐在主桌,
被一群亲戚簇拥着,像个真正的老佛爷。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忙碌的佣人,没有温度。
结婚三年,我已经习惯了。丈夫张泽端着酒杯,穿梭在人群中,与各路商界人士谈笑风生。
他是张氏集团名义上的总裁,是众人眼中的青年才俊。只有我知道,
他只是我推到台前的挡箭牌。宴会进行到一半,我终于得了片刻喘息,
端着一杯温水走到角落。刚站定,一个身影就带着一股酒气撞了过来。是小叔子张建。
他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酸菜鱼汤,
是婆婆特意吩咐后厨给她做的开胃菜。我下意识地想躲。晚了。他手一斜,整碗汤,
连带着油腻的汤汁和呛人的酸菜,一滴不漏地泼在了我的胸前。
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礼服布料瞬间烫在皮肤上,一阵尖锐的刺痛。我闷哼一声,
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件象牙白色的高定礼服,是我托人从巴黎空运回来的,价值六位数。
现在,它被一片狼藉的黄绿色污渍彻底毁了。全场的音乐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数百道目光齐刷刷地投向我,惊讶,好奇,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我成了整个宴会的焦点,一个狼狈不堪的笑话。张建毫无愧色,反而吹了声口哨,
语气轻佻又恶劣。“哎呦,大嫂,真不好意思,手滑了。”他的道歉,比直接的羞辱更伤人。
我抬起眼,看向主桌。婆婆王秀莲抱着手臂,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眼神里满是轻蔑。
旁边的七大姑八大姨,也都窃窃私语,对着我指指点点。“啧啧,真是小家子气,
这么好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糟蹋了。”“就是,乡下来的,能见过什么世面?
给她穿龙袍也像个丫鬟。”“建儿也不是故意的,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不就是一件衣服吗?
”这些话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进我的耳朵里。张建听着亲戚们的帮腔,更加得意,
他走到我面前,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一个靠着我哥上位的凤凰女,
还真把自己当豪门太太了?穿上这身皮就有用了吗?你配吗?
”他的气息混杂着酒气和食物的酸腐味,让我一阵作呕。丈夫张泽终于发现了这边的骚动,
他快步走过来,看到我胸前的污渍,脸色一变。“阿建!你干什么!”他想来扶我,
想检查我的伤势。“张泽!”王秀莲尖利的声音划破了虚伪的和谐。“你给我站住!
为了一个外人,你要跟你亲弟弟动手吗?传出去我们张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张泽的脚步硬生生顿住,他回头看着自己的母亲,脸上满是痛苦和挣扎。“妈,
可是晚晚她……”“她什么她?不就是被泼了点汤吗?娇气给谁看!
让她自己去后面换身衣服不就得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王秀莲的话,像一盆冰水,
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胸口那片被热汤灼伤的皮肤,还在**辣地疼。可我的心,
却在一瞬间冷了个彻底,冻成了一块没有知觉的冰坨。我看着张泽为难的脸,
看着王秀莲刻薄的嘴脸,看着张建得意的狞笑,看着周围人漠然或嘲讽的目光。三年的隐忍,
三年的付出,三年的自我麻痹。在这一刻,被这碗滚烫的酸菜汤,冲刷得干干净净,
露出了血淋淋的、可笑的现实。我以为用我的能力和资源,扶持张家站稳脚跟,
就能换来他们的尊重和接纳。我以为只要我做得足够好,就能捂热他们冰冷的心。原来,
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在他们眼里,我永远是那个高攀了他们张家的“外人”。我的价值,
就是成为他们榨取利益的工具,成为他们炫耀门楣的摆设。必要的时候,
还要成为他们取乐和羞辱的对象。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又干又涩。
一股巨大的悲哀和愤怒在我胸腔里翻涌,几乎要冲破我的理智。
我看到张建眼中一闪而过的期待,他在等。等我哭,等我闹,等我像个泼妇一样歇斯底里,
然后他就能更加名正言顺地嘲笑我上不了台面。婆婆也在等,等我失态,好让她有理由发作,
进一步打压我。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翻腾的情绪死死压了下去。不。我不能如他们的愿。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缓缓地,异常平静地,从晚宴包里拿出了手机。
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但我解锁屏幕的动作,稳定得没有颤抖。我找到助理的号码,
拨了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林总。”助理专业而冷静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我的目光越过眼前一张张错愕的脸,声音清晰而冰冷,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一圈人听得清清楚楚。“给你十分钟。”“我要那家姓张的,
叫‘张家鲜’的食品公司,从市场上消失。”‘张家鲜’,
是小叔子张建引以为傲、吹嘘了无数次,说要做出百亿市值的公司。
他说这是他自己事业的起点。可笑。张建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愣了一下,
随即爆发出夸张的大笑。“哈哈哈!你疯了吧?装什么大尾巴狼!你以为你是谁啊?
还让我的公司消失?你以为打个电话就是演电视剧呢?”他指着我,笑得前俯后仰,
眼泪都快出来了。“哥,你看看你娶的这个老婆,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
”周围的亲戚也跟着哄笑起来,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王秀莲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她觉得我的举动让她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疯言疯语!
还不快滚下去!嫌不够丢人吗!”我没有理会任何人的嘲笑和咒骂。我只是静静地拿着手机,
看着屏幕上的时间一秒一秒地跳动。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张建的笑声渐渐弱了下去,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第四分钟。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疯狂地响了起来,
刺耳的**在嘈杂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突兀。他骂骂咧咧地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
脸色微微一变。是他的公司合伙人。“喂!催什么催!
老子在参加我妈的寿……”他的话没说完,就被电话那头焦急到变调的吼声打断了。“张建!
**还有心情参加寿宴!出大事了!”“我们公司的股价,崩了!!
”张建的瞳孔猛地一缩。“什么?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又没上市,哪来的股价!
”“不是我们自己!是我们最大的渠道商,‘鲜达物流’!他们的股票刚刚开盘就闪崩,
一路跌停!刚刚他们总裁办发来通知,单方面中止了和我们的所有合作!”“还有!
我们最大的几个零售客户,‘惠家超市’、‘美日生鲜’,全部打电话来,
要求产品立刻下架!说我们产品有严重的质量问题!”“网上,
网上突然铺天盖地都是我们酸菜生产车间卫生不达标的黑料!视频、图片全都有!完了!
张建!全完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张建的脑袋上。不到五分钟。我甚至还给了他宽裕的时间。
张建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一干二净,那张刚才还嚣张跋扈的脸,
此刻只剩下死灰般的惨白。他握着手机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眼神里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恐。七千万。
他公司的市值,加上渠道商那边牵连的损失,短短几分钟,至少蒸发了七千万。
那不是一个数字。那是他全部的身家和吹牛的资本。“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宴会厅。张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
“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紧接着,是王秀莲气急败坏的咒骂声。“林晚!你这个毒妇!
你这个丧门星!你对你弟弟做了什么!”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张牙舞爪地就要朝我扑过来。宴会厅里,彻底乱成了一锅粥。宾客们惊恐地后退,
服务生们手足无措。我站在一片混乱的中央,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耳边是张建绝望的哀嚎和王秀莲恶毒的咒骂。这曾经让我窒息的声音,此刻听起来,
却是我耳边最悦耳的伴奏。战争,开始了。02寿宴在混乱中草草收场,
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回到张家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压抑的气氛几乎让人喘不过气。
客厅的水晶灯开得惨白,照着王秀莲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离婚!张泽!
马上跟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离婚!”她一进门就爆发了,
抓起茶几上的一个摆件狠狠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我们张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才娶了这么个丧门星进门!她要毁了你弟弟啊!”张建双眼通红,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
他冲过来一把抱住我的小腿,嚎啕大哭。“大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鬼迷心窍跟你作对!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他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哪里还有半点在宴会上的嚣张。“那家公司是我的全部心血啊!你不能就这么毁了它!
”心血?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波澜。我抽出腿,后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
“你的心血?”我的声音很轻,却像冰锥一样刺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张建,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那家公司,启动资金是谁给的?后期几轮融资,是谁帮你牵的线?
就连你那个所谓的核心技术配方,是谁从海外买回来,放在你桌上的?
”“你除了每天游手好闲,开着跑车泡妞,给公司挂个名,你还做过什么?
”张建的哭声戛然而止,他仰着头,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王秀莲的撒泼也停了下来,
她震惊地转向我,又转向张建,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你……你胡说!
那笔钱……那不是阿泽给他的吗?那是我们张家的钱!”她一直以为,
小儿子的公司是动用了家里的关系和资金,是大儿子在帮衬着弟弟。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张家的钱?王女士,你好像对张家的财务状况有什么误解。
”我看向一旁从进门开始就沉默不语,脸色苍白如纸的张泽。
“你们张家三年前就已经濒临破产,负债累累。这三年,是谁填上了窟窿,
是谁让张氏集团起死回生,是谁让你们还能住在这栋别墅里,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
”我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锤子,狠狠敲在王秀莲和张建的心上。张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晚晚,别说了……”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哀求。“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就算了吧。
阿建他知道错了。”又是这句话。看在你的面子上。过去三年,我听了无数次。
张建开车撞了人,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花钱摆平。王秀莲在外面打麻将欠了钱,
看在你的面子,我默默还上。他们一家人把我当成予取予求的提款机,而你,
永远只会说这一句“看在我的面子上”。我的心彻底冷了下去。我直视着他,
一字一句地打断他。“你的面子?张泽,你的面子值多少钱?”“你所谓的面子,
是我在无数个深夜里对着电脑,分析数据,做项目规划挣回来的。是你弟弟闯了祸,
我替他收烂摊子挣回来的。是你母亲肆意挥霍,我替她买单挣回来的。”“今天,
在所有宾客面前,在我被你亲弟弟用滚烫的汤泼了一身的时候,你的面子在哪里?
”“在你妈让所有人看我笑话,骂我丢人现眼的时候,你的面子又在哪里?
”“当你的面子需要用我的尊严去换的时候,它就一文不值了。”张泽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像是被我的话击倒了。这是我第一次,在他,在他们全家人面前,
如此不留情面地揭开这块虚伪的遮羞布。我转向已经呆若木鸡的王秀莲,
声音里带着一种彻骨的寒意。“我今天就让你们明白一件事。”“张氏集团能有今天,
不是因为它姓张,而是因为我姓林。”“我能把它捧上天,就能让它摔回泥里。
你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高兴,可以继续让你们当体面的成年巨婴。
我不高兴了……”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他们惊恐的脸。“我可以随时收回。”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眼,转身就朝楼上走去。整个客厅死一般的寂静。王秀莲又惊又怒,
她想骂,却一个字都骂不出来。恐惧,像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她的喉咙。她第一次意识到,
她引以为傲的优越感,她对这个儿媳生杀予夺的权力,都建立在一个多么可笑的误解之上。
张建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他终于明白,自己得罪的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嫂子,
而是一个能决定他生死的阎王。我走上楼梯,将身后那一家人虚伪又难看的嘴脸彻底隔绝。
回到房间,关上门,我才感到一阵脱力。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中狼狈的自己。
礼服上的污渍已经干涸,变成一片丑陋的印记。胸口的皮肤红了一片,
有些地方甚至烫起了细小的水泡。我轻轻碰了一下,刺骨的疼痛传来。可这点疼,
和我心里的相比,又算得了什么。这三年来,他们就像一群贪婪的寄生虫,趴在我的身上,
心安理得地吸食着我的血肉,却还嫌弃我这个宿主不够温顺,不够卑微。够了。真的够了。
我脱下那件被毁掉的礼服,将它扔进垃圾桶。就像扔掉我过去三年那段可笑的婚姻和幻想。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忍。0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进房间。我一夜未眠,
但精神却异常清醒。我打开衣帽间,略过那些为了扮演“温婉贤妻”而准备的素色长裙,
选了一套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画上精致的妆容,
平时挽起的长发被我扎成了一个干练的高马尾。镜子里的女人,眼神锐利,气场冰冷,
再也找不到一毫那个逆来顺受的张家媳妇的影子。这才是真正的我,林晚。我下楼时,
张泽正坐在餐厅,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面前的咖啡一口未动。看到我,他立刻站了起来,
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晚晚,我……”我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只留下一句。“九点半,集团高层会议,你最好准时到。”张泽看着我决绝的背影,
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无力。九点二十分,我准时出现在张氏集团顶楼的会议室。
当我推开门的那一刻,会议室里嘈杂的议论声瞬间消失。
所有董事和高管都用一种惊异的目光看着我。在他们印象里,
这位总裁夫人总是安静地跟在张泽身后,像一个美丽却毫无存在感的影子。今天的我,
一身黑色职业装,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们心跳的鼓点上。
我径直走到主位旁,将手里的平板电脑放在桌上。张泽跟在我身后,脸色凝重,
他拉开主位的椅子,示意我坐下。我没有坐,只是环视了一圈。
会议桌旁坐着几位公司的元老,都是王秀莲的娘家亲戚,仗着“皇亲国戚”的身份,
在公司里作威作福,安插亲信,捞取油水。其中一个叫王德海的,是王秀莲的亲弟弟,
也是公司的副总,平时最是倚老卖老。他清了清嗓子,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总裁夫人,
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高层会议,好像不是家属该来的地方吧?”他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看向张泽。“宣布吧。”张泽深吸一口气,站直了身体,
面对着所有董事。“我宣布,从今天起,林晚女士将以集团最大股东及‘特别顾问’的身份,
正式介入集团所有业务的决策与管理。”话音刚落,会议室里一片哗然。
王德海“砰”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胡闹!张泽,你昏了头了?一个女人,
还是个外姓人,她懂什么公司管理?让她来指手画脚,我们张氏的基业都要被她败光了!
”“就是!我们跟着你爸打江山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让她管公司,
我第一个不服!”几个元老级的亲戚立刻跟着起哄,他们绝不允许一个外人来动他们的蛋糕。
我冷眼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直到他们声音渐弱,才缓缓开口。“说完了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力。王德海梗着脖子。“没说完!我们坚决反对!
”“反对?”我终于正眼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王副总,你用什么身份反对?
董事?还是……王家的舅舅?”我拿起桌上的平板,点开一个文件,
投放到巨大的会议屏幕上。那是一份股权结构图。最顶端,
一个清晰的名字占据了百分之七十的绝对控股权——林晚。下面,
张泽的名字只占了百分之十五,其余的股份,零零散散地分给了几个创始元老。
王德海的名字,甚至没有出现在股东名单上。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屏幕,脸上的表情从不屑变成了震惊,再到惊恐。
他们一直以为张泽是最大的老板,现在才发现,这个他们从未放在眼里的总裁夫人,
才是真正的掌控者。“现在,我还有没有资格坐在这里?”我慢条斯理地问。
王德海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额头上渗出冷汗。他怎么也想不到,张家的产业,
竟然早就改姓了林。我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点开了第二个文件。“下面,我们来谈谈业务。
”屏幕上出现了一份详细的数据报告。“城西的地产项目,由王副总的侄子负责,
投入五个亿,两年了,连地基都没打好,账面上却已经亏损了八千万。我想请问,这八千万,
亏到哪里去了?”“新开拓的物流渠道,由刘董的小舅子管理,半年来,
货物丢失率高达百分之十五,客户投诉率是同行的三倍。这就是你们交上来的成绩单?
”“还有……”我每说一项,就有一个人的脸色白一分。这些都是他们安插亲信,
中饱私囊的核心区域,平时被他们用各种借口搪塞过去,
没想到今天被我血淋淋地摆在了台面上,还附带着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数据报告。
他们像被扒光了衣服,无所遁形。“作为集团的特别顾问,我宣布第一项决议。
”我的目光锁定在抖如筛糠的王德海身上。“即日起,
罢免王德海副总裁及相关项目上的一切职务,即刻生效。同时,集团法务部会联合审计部门,
对城西项目进行彻查,一经发现任何违法行为,绝不姑息。”杀鸡儆猴。王德海腿一软,
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我扫视全场,所有刚才还叫嚣着反对的元老,此刻全都低下了头,
连大气都不敢喘。“还有人有意见吗?”一片死寂。“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张总,
接下来的事,交给你了。”我把一份名单推到张泽面前。“名单上的人,今天之内,
全部清退。业务重组方案,下午五点前,我要看到。”张泽拿起名单,看着我,眼神复杂。
但他没有丝毫犹豫,坚定地点了点头。“是。”他知道,这是他唯一能为我做的事。
会议在一片压抑的气氛中结束。当我走出会议室时,整个楼层的员工都纷纷投来敬畏的目光。
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天啊,总裁夫人气场也太强了吧!”“什么总裁夫人,
这才是真正的女王啊!”“我刚才看到王副总被保安架出去了,太解气了,
那老东西早就该滚了!”我听着这些议论,内心毫无波澜。这只是第一步。我的战场,
从来不只在张家那栋小小的别墅里。04被断了所有财路,又被赶出公司,
张建彻底成了一条丧家之犬。他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每天听着王秀莲的哭天抢地,
心中的嫉恨和怨毒像野草一样疯狂滋长。他想不通,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乡下来的女人,
摇身一变成了掌控一切的女王?而他这个正儿八经的张家二少爷,却落得如此下场?
他不甘心。“肯定是她用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她抓住了我哥的把柄,对!一定是这样!
”张建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他找到了同样被罢免后,
赋闲在家的舅舅王德海。两个失意的人凑在一起,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舅舅,
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那个**把我的一切都夺走了!”张建红着眼睛说。王德海老奸巨猾,
他眯着眼睛,吐出一口酒气。“算了?怎么可能算了。她现在爬得越高,摔下来就会越惨。
只要我们找到她的弱点,一击致命,就能把所有东西都抢回来。”“弱点?她能有什么弱点?
”张建颓然道。“是人,就有弱点。”王德海阴冷地笑了笑,“这个女人来路不明,
过去一片空白,这本身就是最大的问题。你去找人查她,二十四小时跟着她,我就不信,
她能是个不吃不喝不拉不撒的圣人!”王德海的话点醒了张建。对!查她!
把她的底细翻个底朝天!他立刻花高价,雇了两个**,开始全天候跟踪我。
起初的几天,一无所获。我的生活两点一线,除了公司就是家,偶尔出席一些商业晚宴,
身边永远跟着助理和保镖,毫无破绽。张建越来越焦躁。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
转机出现了。侦探发现,我每周都会固定去一个地方——城郊的一家私人疗养院。
那家疗养院安保极为森严,外人根本无法进入。我每次去,都会待上一下午。
这个发现让张建瞬间兴奋起来。疗养院?一个年轻女人,定期去这种地方,能干什么?
他立刻脑补出了一场大戏。“肯定是她在外面养了小白脸!”张建兴奋地对王德海说,
“说不定还是个有病的!我就说她怎么可能守得住活寡,我哥那身体……嘿嘿。
”王德海也觉得大有可为。“这是个突破口!想办法进去,一定要拍到证据!
只要坐实她婚内出轨,败坏门风,到时候别说张泽,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她!
”张建利欲熏心,立刻开始行动。他花重金买通了疗养院的一个清洁工,搞到了一套工作服,
又摸清了监控的死角和巡逻的规律。一个周末的下午,他趁着换班的混乱,
偷偷溜进了疗养院。他根据侦探提供的线索,一路摸到疗养院最深处的一栋独立小楼。
这里的守卫更加森严。他像老鼠一样,躲在灌木丛里,终于等到一个机会。我推着一个轮椅,
从楼里走了出来,到院子里晒太阳。轮椅上坐着一个男人,身上盖着毯子,
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年纪,面容清瘦,但轮廓依稀可见曾经的俊朗。只是他脸色憔悴,
眼神空洞,似乎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反应。我坐在他身边,轻声地跟他说着话,
帮他整理着毯子,神情是我在张家从未有过的温柔和耐心。张建躲在暗处,心脏狂跳。
抓到了!他举起早就准备好的长焦相机,对着我们疯狂地按动快门。照片里的画面,
一个年轻的豪门贵妇,温柔地陪伴着一个神秘的病弱男子,阳光洒在他们身上,
气氛静谧而……暧昧。这简直是天赐的证据!张建欣喜若狂,
他觉得他抓住了我最致命的把柄。他迫不及待地拿着这些照片,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
冲回了张家别墅。“妈!妈!你快看!我抓到那个**的证据了!
”他把一沓照片狠狠拍在王秀莲面前。王秀莲拿起照片,只看了一眼,眼睛就亮了。照片上,
我温柔的侧脸和那个陌生男人苍白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个男人是谁?!
”王秀莲的声音都在发抖。张建添油加醋,极尽污蔑之能事。“还能是谁!
当然是她养在外面的野男人!我就说她不守妇道,背着我哥在外面偷人!妈,
这次我们人赃并获,看她还怎么狡辩!”“她用我们张家的钱,在外面养小白脸!
这个不要脸的**!”王秀莲气得浑身发抖,她一直以来的怨气和不甘,
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口。她拿着照片,感觉自己重新夺回了主动权。“走!跟我去找张泽!
我今天就要让他看清楚,他娶的是个什么货色!我要把这个**,净身出户,扫地出门!
”张建跟在后面,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恶毒。他仿佛已经看到我跪地求饶,被赶出家门,
流落街头的凄惨模样。他不知道,他亲手打开的,是潘多拉的魔盒。
他以为自己抓到的是我的软肋。殊不知,那是我身上最坚硬的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