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番茄爱上西红柿蛋汤”创作的短篇言情小说《60万医药费哥姐甩锅给我?我反手放弃治疗,全家炸翻》,讲述的是主角陈强陈芳王秀莲之间的故事,精彩内容介绍:变成了他们安逸生活的基石。而我,除了一个“有出息”的虚名,什么都没得到。就连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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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病危,医生说手术费要六十万,一分不能少。大哥大姐第一时间赶到医院,
一人拍出五万块钱,然后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弟弟,家里就你最有钱,
剩下的五十万你得承担起来,救妈要紧!”我看着他们,只觉得无比可笑。从小到大,
他们以各种理由从我这里拿走了不下百万,如今母亲病重,他们却只肯出这点钱。
我当着他们的面,拨通了主治医生的电话。你好医生,
......01电话那头的主治医生愣了至少三秒钟,
才用一种极其不确定的语气问:“先生,您……您说什么?
您确定您是患者王秀莲女士的儿子陈默吗?”“我确定,我是陈默。”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得不像一个刚刚做出重大决定的儿子,倒像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
“我申请放弃对我母亲的一切治疗,包括但不限于这次的手术。后续产生的费用,我会结清,
请你们准备一下出院手续吧。”“陈默!你疯了!”大哥陈强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那张因为长期酗酒而显得有些浮肿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一个箭步冲上来,
蒲扇般的大手扬起就要朝我脸上扇来。我没有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那眼神里的冰冷和决绝,似乎让他感到了陌生和畏惧,他扬起的手臂在半空中僵住了。
“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缓缓开口,一字一顿,“今天你这巴掌要是落下来,
明天你的宝贝儿子就得从那所一年二十万的贵族学校里滚蛋。”陈强的动作彻底凝固了,
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他大概从没想过,那个从小到大对他言听计从、逆来顺受的弟弟,
会有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的一天。“弟弟,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一旁的大姐陈芳立刻开始了她的表演,眼圈一红,泪水说来就来,“那可是咱妈啊!
她辛辛苦苦把我们拉扯大,现在她就躺在里面,等着钱救命,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五十万是多,可你不是有钱吗?你开公司,一年挣那么多,这点钱对你来说算什么?
难道钱比妈的命还重要吗?”她声泪俱下,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母亲担忧的孝女形象,
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我的冷血无情。要是在以前,我可能真的会因为她这番话而感到愧疚,
然后乖乖掏钱。但今天,我只觉得恶心。“大姐,你说的真好听。”我转头看向她,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既然妈的命这么重要,你怎么就只出五万?
你家那套市区一百六十平的房子,首付还是我给的吧?你姐夫那辆五十多万的宝马,
也是我掏的钱吧?你们的日子过得比谁都滋润,现在妈需要钱了,你就拿五万出来堵我的嘴?
”陈芳的哭声戛然而止,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是啊,
他们怎么会没钱呢?大哥陈强,顶着创业老板的名头,开着我给他买的奥迪A6,抽着华子,
三天两头换会所。他的公司启动资金是我投的五十万,后续周转不开,
又陆陆续续从我这里拿了三十多万。他的儿子,我的亲侄子,在全市最贵的私立学校上学,
光是学费和各种兴趣班,一年开销就超过二十万,这笔钱,自然也是我出的。大姐陈芳,
嫁了个小科长,日子过得安逸。结婚时嫌弃男方家给的婚房小,哭着求我,我心一软,
给他们出了八十万的首付,换了现在这套大平层。姐夫眼红别人的好车,
她又来找我吹枕边风,说男人在外没面子不行,我又咬牙提了一辆宝马5系。这些年,
我像一头被蒙上眼睛的驴,被他们驱使着不停地往前走,
为这个家付出了我所有的精力和财富。我以为只要我做得够多,
总能换来他们的认可和一丝亲情。可我换来了什么?换来的是他们理所当然的索取,
换来的是母亲永远偏向大哥大姐的指责,换来的是今天这可笑的“一人五万”。我的心,
在这一刻,彻底死了。“陈默,你别不知好歹!”陈强见我说不出话的大姐,又壮起了胆子,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我们是哥,是姐,花你点钱怎么了?长兄如父你懂不懂?没有我们,
你能有今天?现在让你救妈,你推三阻四,你就是个白眼狼!”“长兄如父?”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一个长兄如F父!我上大学的生活费是你省下来的?
我创业第一笔资金是你支持的?我被客户刁难喝到胃出血的时候,你在哪里?哦,对了,
那时候你应该正拿着我给你的钱在KTV里左拥右抱吧?”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子,
狠狠扎在陈强那张虚伪的脸上。“我告诉你们。”我收起笑容,眼神变得像西伯利亚的寒冰,
“从今天起,你们一分钱也别想从我这里拿到。这五万块,算是我替自己,
买断和这个家最后一点情份。”我从钱包里拿出银行卡,丢在陈芳的脚下,
密码我早就告诉过他们无数次了。“里面有五万,加上你们的十万,凑够十五万,
看看能住几天普通病房吧。至于我,从这一刻起,王秀莲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错愕、愤怒、恐慌交织的脸,毅然转身,朝着医院大门走去。
身后传来陈强的怒吼和陈芳的尖叫,还有匆匆赶来的医生护士的劝阻声。我一步都没有停。
走出医院大门,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我抬头看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胸口那块压抑了二十多年的巨石,仿佛在这一刻被我亲手搬开了。空气是那么的清新,
世界是那么的开阔。我知道,从我打出那个电话开始,我的人生,就已经和过去彻底割裂了。
一场战争,已经打响。02回到我独居的公寓,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手机调成静音。
果不其然,屏幕上,大哥和大姐的电话和微信消息如同雪花般涌来,从咒骂到威胁,
再到哭求,内容无所不用其极。我一概不看,只是默默地从书房的保险柜里,
拿出了一个厚厚的账本。这是我多年来的习惯,每一笔给家里的钱,无论大小,
我都会记下来。不是为了秋后算账,只是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这些数字麻痹自己,
告诉自己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自己是个合格的儿子和弟弟。可现在看来,这本账本,
成了最有力的武器。我翻开账本,一笔笔触目惊心的记录呈现在眼前。“2010年9月,
大哥结婚,彩礼、酒席赞助,15万。”“2012年3月,大姐买房首付,80万。
”“2015年6月,大哥儿子入学私立小学,赞助费及第一年学费,18万。
”“2017年8月,大哥创业,启动资金,50万。”“2019年至今,
大哥公司周转、侄子学费、父母生活费……累计约70万。”一笔一笔,林林总总加起来,
不多不少,正好超过了两百万。看着这些冰冷的数字,
我仿佛看到了过去十几年那个卑微的自己。为了凑够这些钱,我大学时做过家教,发过传单,
一天只睡四个小时。工作后,我拼命接项目,陪客户喝酒喝到胃穿孔,三天两头飞外地,
连个安稳觉都睡不上。我赚来的每一分血汗钱,都变成了他们炫耀的资本,
变成了他们安逸生活的基石。而我,除了一个“有出息”的虚名,什么都没得到。就连母亲,
每次打电话来,也永远是三句话不离钱,
永远是“你哥不容易”、“你姐夫要面子”、“你侄子是咱家希望”。我的心,
早已千疮百孔。我拿出另一部手机,开始拨打电话。第一个,
打给了侄子就读的那所贵族学校的财务处。“你好,我是陈俊宇的叔叔陈默,
从下个季度开始,我将停止支付他的一切学费和相关费用,
请你们直接联系他的监护人陈强先生。”对方显然有些惊讶,
但还是职业地表示会进行核实处理。第二个电话,
我打给了我当初为大哥公司牵线搭桥的一位投资人,也是我的朋友。“老李,是我,陈默。
关于我哥陈强的那个项目,我决定撤回我的个人担保和投资推荐。具体原因很复杂,
但我只能告诉你,这个人不值得信任。后续的商业风险,你那边需要重新评估。
”电话那头的老李沉默了片刻,随即说道:“阿默,我信你。我知道你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
行,我明天就让法务去处理。”挂断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两通电话,
就像两把精准的手术刀,切断了寄生在我身上的两条最大的吸血管。我能想象到,
当陈强接到学校和投资方的通知时,会是怎样一副抓狂的嘴脸。他那虚假的老板光环,
即将被我亲手撕得粉碎。做完这一切,我感觉有些疲惫。我把自己扔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随便找了个无声的动画片播放着,五颜六色的光影打在我脸上,却照不进我空洞的眼睛。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门**响起。我通过猫眼一看,是大姐陈芳,
她怀里抱着她五岁的儿子,正一脸焦急地按着门铃。在她身后不远处,姐夫靠在车边,
面色不善地抽着烟。我没有开门。陈芳按了一会儿门铃,见没反应,开始用力拍门,
声音也从“弟弟,开门啊”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哀求:“阿默,你开门啊,你跟姐说句话!
妈还在医院里,你不能不管她啊!就算我们做错了什么,妈是无辜的啊!
”她的哭声在空旷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引得对门的邻居都打开了门缝张望。
我依旧无动于衷。无辜?这个世界上最不无辜的,恐怕就是她了。见我始终不开门,
陈芳的哭声越来越大,甚至开始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她怀里的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
一场精彩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就在我家门口上演。我皱了皱眉,觉得有些厌烦。
我没有跟她争吵,而是平静地拿起了手机,拨打了110。“你好,我要报警。在我家门口,
有人严重扰乱公共秩序,影响我的正常生活。”十五分钟后,警察赶到了。
当他们看到坐在地上哭闹的陈芳和一脸尴尬的姐夫时,也是愣了一下。“警察同志,
这是我弟弟家,我就是想找他说说我妈的病,他不给我开门啊!”陈芳见到警察,
立刻开始卖惨。我打开了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警察同志,这是我的私人住宅。
他们在我家门口大声喧哗、拍门哭闹,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和周围邻居的休息。
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他们的行为已经构成寻衅滋事。”警察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狼狈的陈芳,大概明白了七八分。其中一位年长的警察对陈芳说:“女士,
家庭矛盾我们理解,但请你们通过正常途径沟通,不要在这里影响公共秩序。如果再这样,
我们只能依法将你们带回派出所了。”姐夫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大概没料到我会直接报警。
在邻居们指指点点的目光中,他再也待不住了,拉起还在地上不愿起来的陈芳,
几乎是拖着她和孩子离开了。世界终于清静了。我关上门,
拉黑了手机里所有的家人联系方式,将所有的喧嚣隔绝在外。03医院里,注定不会清静。
大哥陈强和大姐陈芳在凑够了十五万交上后,
眼睁睁看着这笔钱在重症监护室里一天天消耗殆尽,却连手术的门槛都摸不到。最终,
他们只能不甘心地签字,将王秀莲转到了最普通的六人病房。
病房里混杂着消毒水、饭菜和各种人体排泄物的味道,吵闹不堪,
与之前的单人VIP病房有云泥之别。王秀莲从昏迷中醒来,
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泛黄的天花板和身边陌生的病友。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浑身无力。
“妈,你醒了!”陈芳惊喜地叫道。“我……我怎么在这里?手术做完了吗?
陈默那个小畜生呢?”王秀莲声音沙哑地问。陈芳的脸色一僵,支支吾吾地说:“妈,
手术……还没做。钱不够。”“钱不够?五十万都凑不齐吗?陈默呢!让他滚过来见我!
”王秀莲激动起来,声音拔高了八度。“他……他说放弃治疗了。”陈强在一旁闷声说道,
脸上满是暴躁和不耐。这几天,学校和投资方的电话已经把他逼疯了,公司里人心惶惶,
他焦头烂额,哪还有心思在医院耗着。“什么?”王秀莲如遭雷击,眼睛瞪得老大,“他敢!
那个白眼狼!我辛辛苦苦把他养大,他竟然敢放弃我的治疗!反了天了他!
”她气得浑身发抖,开始破口大骂,从我小时候偷邻居家一个苹果,
骂到我大学时谈恋爱不学好,所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被她翻出来,
添油加醋地痛斥我的不孝。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思,反而对陈强和陈芳下达命令:“你们,
现在就去,把他给我绑回来!我就不信了,他还能翻出我的五指山!”陈强被骂得心烦意乱,
又被母亲的命令驱使着,一股邪火直冲脑门。他直接冲到了我的公司楼下,指名道姓要见我,
在被前台礼貌拒绝后,他开始大吵大闹,说我是不孝子,是缩头乌龟,闹得人尽皆知。
我从监控里看着他那副泼妇骂街般的丑态,直接让保安把他“请”了出去。
被两个高大的保安一左一右架着胳膊拖出公司大门时,陈强那张横肉丛生的脸,一定很精彩。
大哥碰了壁,大姐陈芳又开始另辟蹊径。她带着孩子,再次来到我家门口,
这次她不哭不闹了,而是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跟每一个路过的邻居讲述我是如何“狠心绝情”,如何“抛弃病母”。
她试图用舆论的压力来逼我就范。可惜,她打错了算盘。我直接打开门,当着所有邻居的面,
冷冷地看着她:“陈芳,你确定要我把你们一家这些年是怎么从我这里拿钱的,
都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吗?包括你老公那辆宝马是怎么来的?”陈芳的脸色瞬间煞白,
拉着孩子落荒而逃。邻居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但我毫不在意。我关上门,
继续整理我的东西。我决定把这套房子卖掉,彻底离开这个让我感到窒息的城市。
在书房的抽屉最深处,我翻出了一个尘封已久的木盒子。里面装着一些我儿时的零碎物件,
弹珠、旧卡片,还有几张已经泛黄的照片。其中一张,就是我在医院时看到的那张。
照片上的我大概五六岁,穿着不合身的新衣服,笑得有些腼腆。我再次将照片翻过来,
看着背面那几个铅笔字。“林文,AB型。”我的心,又一次被这几个字刺痛。
我将盒子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线索。在一本我小学时的作文本里,
掉出了一张小小的、折叠起来的纸片。打开一看,是一张医院的化验单,日期是二十年前。
上面的名字不是我,也不是陈默,而是——林文。血型那一栏,赫然印着:AB。
我浑身一震,一种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我立刻在网上搜索了这家医院的名字,
发现它在二十年前是一家专治血液病的专科医院。血液病?
为什么母亲要带我这样一个“健康”的孩子去血液病医院?还用一个陌生的名字?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将所有线索串联起来:陌生的名字,特殊的血型,专门的医院,
还有我小时候那些模糊的“打营养针”的记忆……一个极其荒谬且阴冷的猜测,
在我心中慢慢成形。04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缓缓收紧,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记得全家都是O型血。这个生物学上绝对的矛盾,像一根毒刺,扎进了我混乱的思绪里。
我必须立刻证实这个猜想。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穿上外套,戴上口罩和帽子,
再次驱车前往医院。这次,我的目标不再是母亲的血液样本,而是她的主治医生。
我以家属的身份,声称自己担心有家族遗传病史,
想要了解母亲王秀莲的具体病情和完整的体检报告。
在我的再三“恳求”和暗示会给予“感谢”后,医生终于松口,让我看到了那份详细的报告。
在血型那一栏,清晰地写着:O型。拿到这个确凿的证据,我没有丝毫停留,
立刻驱车前往大哥陈强的公司。他果然如我所料,被架出公司后并没有离开,
而是在楼下的咖啡馆里,焦躁地打着电话,看样子是在处理投资方撤资的烂摊子。
我没有进去,只是坐在车里,静静地等着。大约半小时后,他烦躁地挂断电话,
拿起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走了出来,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将烟头弹在地上,用脚尖碾碎。
就是现在。我推门下车,快步向他走去。“陈强。”我叫住了他。他回头看到我,
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熊熊的怒火所取代。“你还敢出现!陈默,老子今天弄死你!
”他挥舞着拳头就朝我冲了过来。我没有躲闪,任由他粗壮的手臂抓住我的衣领。
在他充满烟臭味的呼吸喷在我脸上时,我抬起手,飞快地从他头上拔下了几根头发。
头皮传来的刺痛让他愣了一下,我趁机用力推开他,将那几根带着毛囊的头发紧紧攥在手心。
“疯子!”他骂了一句,还想再冲上来,但公司楼下的保安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朝我们走了过来。他不想再丢一次人,只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我立刻驱,
直接开往本市最权威的一家基因鉴定中心。我用最快的速度办理了加急服务,
将我的血液样本和那几根珍贵的头发交给了工作人员。“先生,加急服务最快需要三天。
”“好,谢谢。”等待结果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我把自己锁在公寓里,
断绝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大哥大姐的骚扰电话和信息从未停止,
他们甚至找到了我女友小雅的公司。小雅打来电话,
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和担忧:“阿默,他们今天来我公司闹了,
说我是图你钱的狐狸精,让你众叛亲离。你别担心,我让保安把他们赶出去了。你还好吗?
”听到小雅坚定而温柔的声音,我连日来冰冷而紧绷的心,终于有了一丝暖意。“我没事,
小雅。等这件事处理完,我会跟你解释一切。相信我。”“我当然信你。
”小雅在电话那头笑了,“我男朋友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你快刀斩乱麻的样子,
帅呆了。早就该这样了,那些人根本就不是家人,是吸血鬼。”有了小雅的支持,
我心里安定了不少。我告诉她,我可能需要离开这个城市几天,去处理一些私事。
第三天下午,鉴定中心打来了电话。“陈先生您好,您的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
您可以过来取,或者我们给您发送电子版。”“发我邮箱吧。”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挂断电话,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我打开电脑,点开邮箱,
一封来自鉴定中心的未读邮件静静地躺在那里。我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手点开了附件。
一份PDF格式的报告呈现在眼前。我跳过了前面复杂的专业术语,直接看向结论部分。
“……根据DNA基因座分型结果,在排除同卵多胞胎、近亲及外源基因污染的情况下,
被鉴定人陈强(检材:毛发)与被鉴定人陈默(检材:血样)的亲权概率为0%,
根据孟德尔遗传定律,支持两人之间不存在亲生兄弟关系。
历史送检血样档案)与被鉴定人陈默(检材:血样)……不支持两人之间存在亲生母子关系。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当白纸黑字的结论摆在面前时,
我还是感觉整个世界瞬间崩塌了。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耳边嗡嗡作响。我不是他们的儿子,
不是他们的弟弟。那我是谁?我这二十八年的人生,究竟算什么?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