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带种上门?我送她绝户套餐
作者:墨语2023
主角:柳青青沈砚轩儿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08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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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带种上门?我送她绝户套餐》这是墨语2023的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小说情节很生动!主角是柳青青沈砚轩儿,讲述了:伸手探了探轩儿的额头,依旧滚烫。我拿起枕边那串沉香珠,重新戴回手腕上,冰凉的珠子贴上皮肤,带来一丝奇异的镇定。“云雀,参……

章节预览

我乃将军府嫡女,下嫁商贾沈家,助沈砚从落魄书生成江南首富。他却养外室柳青青,

还有了庶长子。我儿子病重垂危,他带外室幼子登堂入室,逼我让位。“念柔,

青青年幼懂事,你让让她们母子,嫡子之位给宝哥儿吧。”我笑着点头:“好。”当晚,

我儿病情奇迹好转。三日后,柳青青母子暴毙。一月后,沈砚生意尽毁,跪求我救沈家。

我抱着儿子,将放妻书甩他脸上:“滚,你挡我儿子继承皇商的路了。

”第1章堂前逼宫与幼子垂危初雪刚停,屋檐下冰棱子闪着寒光。我院里小厨房正煎着药,

苦涩气味混着炭火气,压得人喘不过。我坐在轩儿床前,手里捻着一串温润的南海沉香珠,

听着外间隐约传来的喧闹,心比这数九寒天还冷。“夫人!夫人!不好了!

”贴身丫鬟云雀跌跌撞撞跑进来,脸白得跟纸一样,声音发颤,

“老爷……老爷他带着……带着柳姨娘和宝少爷回来了!直接往……往祠堂方向去了!

还……还带着好多族老!”我捻着佛珠的手顿了顿,指尖冰凉。该来的,终究来了。三天前,

沈砚那个好外室柳青青,抱着她那个**岁的庶子沈宝,跪在府门外哭求,说孩子病重,

求我给个名分,让孩子认祖归宗。我当时只让人递了句话:“想进沈家门,除非我死。

”看来,他们是等不及了。“轩哥儿怎么样了?”我没起身,只微微侧头,

看向床上那个裹在锦被里、小脸烧得通红、气息微弱的孩子。我的轩儿,才五岁,

我拼了半条命生下的嫡子,如今被一场风寒熬得只剩一口气。“刚喂了药,又……又吐了,

李大夫说……说怕是……”云雀哽咽着说不下去。我心口像被剜了一刀,深吸一口气,

将那串沉香珠轻轻放在轩儿枕边,替他掖了掖被角,声音平静无波:“更衣。去祠堂。

”云雀红着眼眶,替我换上那身只有年节祭祖才穿的正红色蹙金百鸟朝凤诰命服,

戴上赤金点翠头面。铜镜里的女人,眉眼依旧精致,却透着一股子冰封的冷冽。我是林念柔,

镇国将军府嫡女,下嫁商贾沈家十年,助沈砚从一介白身成江南首富,

不是来受这等腌臜气的。扶着云雀的手,刚走到祠堂院门口,

就听见里面传来柳青青那娇滴滴、带着哭腔的声音:“……砚郎,宝哥儿也是你的骨血啊,

他连日高烧,嘴里只喊着爹爹……妾身不求名分,只求让孩子进祠堂给祖宗磕个头,

然后是沈砚那熟悉又陌生的、带着不耐和些许愧疚的声音:“念柔……她也是一片慈母心肠,

宝哥儿毕竟是我长子,总不能一直流落在外……”长子?我心底冷笑。

我儿轩哥儿还没断气呢,他就急着给外室子正名了?我抬脚迈过高高的门槛。祠堂里,

沈家几位德高望重的族老坐在上首,面色各异。沈砚站在当中,

穿着一身簇新的宝蓝暗纹直缀,眉头微蹙。他身边,柳青青穿着一身素白,

弱不禁风地靠着他,怀里抱着个裹得严实、只露出半张脸的男孩,正是那庶子沈宝。

那孩子脸色红润,哪有一丝病气?见我进来,满堂寂静。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有同情,

有审视,更有柳青青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念柔,你来了。”沈砚清了清嗓子,

走上前一步,试图来拉我的手,被我侧身避开。他脸上掠过一丝尴尬,随即被强硬取代,

“正好族老们都在。今日叫你来,是想商议一下宝哥儿认祖归宗的事。青青跟了我几年,

宝哥儿也大了,总不能一直没个名分。况且……轩儿如今这样,我们沈家,

总不能断了香火……”香火?我抬眼,目光平静地扫过他和柳青青,

最后落在那个被柳青青紧紧抱在怀里、正偷偷用乌溜溜眼睛打量我的男孩身上。

“夫君今日带外室庶子闯我儿病中所居之院,直入祠堂,是觉得我儿必死,

急着让他来占这嫡长之位么?”我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像冰珠子砸在青石板上。

几个族老面色顿时有些难看。沈砚脸色一沉:“念柔!你胡说什么!宝哥儿也是病着,

青青只是带他来给祖宗磕个头,祈求平安!你身为嫡母,怎可如此善妒,毫无容人之量!

”“容人之量?”我轻轻笑出声,指尖摩挲着袖口冰冷的刺绣,“沈砚,你落魄时,

是我林家倾力相助;你行商遇险,是我父兄派兵护送;你沈家能有今日,靠的是谁?

如今我儿病重在床,气息奄奄,你带着这外室和健康的庶子,逼到祠堂,跟我谈容人之量?

”柳青青“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泪如雨下,磕头如捣蒜:“夫人!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

是妾身不该痴心妄想!可宝哥儿是无辜的啊!他烧得厉害,只想认祖归宗,

求祖宗庇佑……夫人您要打要杀冲妾身来,求您给宝哥儿一条活路吧!”她哭得梨花带雨,

好不可怜。沈砚见状,心疼地要去扶她,被她推开。他转而对我怒目而视:“林念柔!

你看你把青青逼成什么样子了!宝哥儿是我的儿子,今日必须入族谱!

轩儿……轩儿若真有万一,宝哥儿就是沈家唯一的希望!”唯一的希望?

我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的脸,又看了看跪在地上、嘴角却隐隐勾起的柳青青,

最后目光落在祠堂上那些冰冷的牌位上。十年夫妻,助他平步青云,

换来的就是在我儿垂死之际,被他带着外室庶子,逼宫夺嫡?心,彻底冷了。

最后一丝夫妻情分,荡然无存。我缓缓走上前,停在柳青青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似乎被我的气势慑住,哭声一滞。“你想让宝哥儿认祖归宗?”我轻声问。

柳青青抬起泪眼,怯怯地点头:“求夫人开恩……”“好。”我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

却让整个祠堂瞬间落针可闻。沈砚和柳青青都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弯下腰,伸手,

不是扶她,而是轻轻拂过她怀里沈宝那红润的脸蛋,指尖冰凉。“孩子确实无辜。

既然想进沈家门,那就……进吧。”我直起身,目光扫过沈砚和众族老,

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夫君说得对,沈家不能断了香火。一切,

但凭夫君和族老们做主。”说完,我不再看他们精彩纷呈的脸色,转身,扶着云雀的手,

一步步走出祠堂。身后传来柳青青压抑的啜泣和沈砚如释重负的安抚声。走出祠堂院门,

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云雀红着眼,低声道:“夫人,您怎么就答应了?

那对**……”我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祠堂那巍峨的匾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答应?呵。”“云雀,去,把库里那株百年老参找出来,给轩儿吊着气。

”“再派人去京里,请太医署的刘太医,就说我旧疾复发,重金相请,速来。”“另外,

”我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让林叔(陪嫁管家)把我嫁妆单子里,

所有田产地契、铺面股契,全部清点出来,一张……都不许少。”沈砚,柳青青。

你们不是想要这沈家的家业,这嫡子的名分吗?好,我给你们。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命来拿!

这沈家的天,该变一变了。第2章嫁妆暗手与病情反转回到“锦瑟院”,

院子里药味更浓了。我径直走进内室,轩儿依旧昏睡着,小脸苍白,

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李大夫守在旁边,眉头紧锁,见我进来,连忙起身行礼,

面带难色:“夫人,少爷这病……来势汹汹,寒气入骨,

普通方子怕是……唉……”“有劳李大夫尽力。”我平静道,走到床边,

伸手探了探轩儿的额头,依旧滚烫。我拿起枕边那串沉香珠,重新戴回手腕上,

冰凉的珠子贴上皮肤,带来一丝奇异的镇定。“云雀,参汤可备好了?”“备好了,夫人。

”云雀端来一个白瓷小碗,里面是澄澈的参汤。我接过,亲自用小银勺,

一点点撬开轩儿的唇齿,小心翼翼地喂进去。参汤珍贵,但此刻,只要能吊住我儿一口气,

倾家荡产我也舍得。喂完参汤,我示意李大夫和云雀先出去。屋内只剩下我和昏睡的轩儿。

我坐在床沿,握着儿子滚烫的小手,看着他酷似沈砚的眉眼,心里一片冰封的荒原。曾经,

我也期盼过举案齐眉,儿女绕膝。可现实,却给了我最狠的一刀。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和柳青青那故作娇柔的声音:“姐姐可在屋里?

妹妹带宝哥儿来给姐姐请安了。”来得真快。这就迫不及待要来耀武扬威了?我没起身,

只淡淡应了声:“进来。”门被推开,柳青青换了一身水红色的簇新襦裙,

头上戴着赤金步摇,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喜色。她手里牵着沈宝,那孩子穿着大红缂丝袄,

虎头虎脑,脸上哪有半分病容?一进屋,乌溜溜的眼睛就好奇地四处乱瞟。“姐姐,

”柳青青敷衍地福了福身子,脸上堆着笑,“宝哥儿如今也算认祖归宗了,特来拜见嫡母。

宝哥儿,快,给母亲磕头。”她推了沈宝一把。沈宝似乎有些不情愿,扭了扭身子,

被柳青青暗中掐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跪下来,含糊地叫了声:“母亲。

”眼睛却瞟向桌上摆着的一碟精巧点心。我看着这一幕,心底冷笑。母亲?

她也配让我儿认她?“起来吧。”我语气淡漠,目光落在沈宝那健康红润的小脸上,

“宝哥儿看着气色不错,不像有病的样子。”柳青青脸色一僵,随即笑道:“托姐姐的福,

昨儿磕了头,祖宗保佑,今儿就好多了。倒是轩哥儿……”她故作担忧地看向床上,

“瞧着让人心疼。姐姐也别太忧心,兴许……兴许过两日就好了。”话里话外,

巴不得轩儿立刻咽气。我懒得与她虚与委蛇,直接对云雀道:“云雀,我有些头晕,

取我的清心丸来。”这是送客的意思。柳青青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到底刚得了名分,

不敢太放肆,干笑两声:“那姐姐好生歇着,妹妹就不打扰了。”说着,拉起沈宝就要走。

那沈宝却盯着桌上的点心不动,嚷嚷道:“娘,我要吃那个!

”柳青青尴尬地呵斥:“宝哥儿,不得无礼!”我摆了摆手,对云雀示意:“既然孩子想吃,

就拿给他吧。不是什么稀罕物。”云雀依言拿了两块点心递给沈宝。沈宝一把抓过,

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碎屑掉了一地。柳青青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赶紧拉着吃得正欢的沈宝走了。他们走后,屋内重新恢复寂静。我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

心中冷笑。吃吧,很快,你们就什么都吃不下了。傍晚时分,

陪嫁管家林叔悄无声息地进来了。他是我从将军府带来的老人,忠心耿耿,办事利落。

“**,”他低声禀报,依旧用着未出阁时的称呼,“都清点好了。您的嫁妆,田庄十二处,

铺面二十八间,还有与沈家生意往来的几处关键股契,都在这里。

”他递上一本厚厚的册子和一个小巧的紫檀木匣。“另外,按您的吩咐,

老奴已派人八百里加急进京,去请刘太医了。最迟后日晌午能到。”我接过册子和木匣,

轻轻摩挲着光滑的匣面。这里面,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我反击的武器。沈砚能有今天,

至少一半靠的是我林家的势力和我的嫁妆支撑。如今,是时候连本带利收回来了。

“沈砚那边,有什么动静?”我问。林叔低声道:“老爷……哦不,沈老爷,

下午去了绸缎庄和盐铺,心情似乎不错。柳姨娘那边,派人去银楼打了几件新首饰,

还……还以主母的名义,给宝少爷订做了入族谱的吉服。”主母?她也配!我眼中寒光一闪。

“知道了。林叔,接下来有几件事,你亲自去办,要隐秘。”我压低声音,一一吩咐下去。

第一,将我名下所有嫁妆产业的管事,全部换成绝对可靠的心腹,暗中收紧银钱流通,

暂停与沈家核心生意的所有资金支持。第二,派人盯着柳青青的娘家,

那个城西开小杂货铺的柳家,查查他们最近有什么异常动静,尤其是和沈砚之间的银钱往来。

第三,等刘太医到了,不惜一切代价,治好轩儿。林叔一一记下,神色凝重:“**,

您这是要……”“断他根基,查他底细,救我孩儿。”我言简意赅,语气冰冷,“沈砚不仁,

就别怪我不义。这沈家,既然容不下我们母子,那就……换片天地吧。

”林叔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坚定:“老奴明白!定不负**所托!”是夜,

我依旧守在轩儿床边。也许是那株老参起了作用,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后半夜,

轩儿的体温竟然开始慢慢下降,虽然依旧昏睡,但呼吸似乎平稳了一些。我握着他的小手,

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沈砚竟然来了。他穿着簇新的锦袍,

脸上带着宿醉和志得意满的红光,看到轩儿脸色似乎好些了,他愣了一下,

随即皱眉道:“念柔,轩儿既然好些了,有件事我得跟你商量。宝哥儿既已入族谱,

总不能一直跟着青青住小院。我打算把隔壁的‘锦绣院’收拾出来,给他们母子住。另外,

宝哥儿也到了开蒙的年纪,我想请个西席,和轩儿一块读书,也好有个伴。

”让我儿和那外室子一起读书?共享资源?他真是打得好算盘!

想把庶子抬到和嫡子一样的地位!我看着他那张虚伪的脸,心中毫无波澜,

甚至笑了笑:“夫君安排便是。只是轩儿病着,需要静养,锦绣院离得近,难免吵闹。

不如让宝哥儿先去外院书房启蒙,等轩儿大好了,再作计较。

”沈砚似乎没料到我这么好说话,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见我神色平静,

便也顺水推舟:“也好。那就先这么定。”他站了一会儿,似乎想说什么,

最终只干巴巴说了句“你好好照顾轩儿”,便转身走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我嘴角的冷笑加深。沈砚,你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而我的反击,才刚刚开始。

第3章太医妙手与杀心初现刘太医是第三天晌午风尘仆仆赶到的。老人家须发皆白,

精神却矍铄,是太医署退下来的圣手,与我父亲有旧,医术精湛,尤其擅长小儿科。

我亲自到二门迎接,屏退左右,将他请入内室。刘太医仔细为轩儿诊了脉,

又查看了舌苔、眼睑,沉吟良久,眉头越皱越紧。我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刘伯伯,

轩儿他……”我声音忍不住发颤。刘太医收回手,面色凝重:“**,小公子这病,

来得蹊跷。看似风寒入体,高烧不退,但脉象沉涩,中焦郁结,似有……堵塞之象。

”“堵塞?”我一怔。“不错。”刘太医压低了声音,“寻常风寒,用药得当,

断不会凶险至此。小公子此番,倒像是……误服了什么阻滞气血、损伤根本的阴寒之物,

又逢外感风寒,两下夹攻,才导致病势如此沉重。”阴寒之物?误服?我脑中“嗡”的一声,

如同惊雷炸开!不是意外?是有人下手?!是谁?柳青青?沈砚?还是……他们一起?

一瞬间,

祠堂逼宫、柳青青的得意、沈宝的健康、沈砚的急切……所有画面在我脑中飞速闪过,

串联成一条冰冷恶毒的线!他们不仅要夺嫡,还要我儿的命!为那个野种铺路!

一股滔天的怒火和杀意瞬间冲上头顶,我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住,

死死抓住床柱才稳住身形。指甲深深掐进木头里,留下几道血痕。“**!您保重!

”云雀赶紧扶住我。刘太医叹了口气,从药箱里取出金针:“所幸发现得不算太晚,

老朽先用金针渡穴,通其淤塞,再开一剂猛药,或可有一线生机。只是……小公子年幼体弱,

此番元气大伤,即便救回,也需精心调养数年,且……恐于寿数有碍。

”寿数有碍……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我的轩儿,

他还那么小……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崩溃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

对刘太医深深一拜:“刘伯伯,求您务必救我轩儿!无论需要什么药材,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我林念柔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刘太医郑重颔首:“老夫必当尽力。”接下来的几个时辰,

我守在床边,看着刘太医将一根根细长的金针小心翼翼地刺入轩儿瘦小的身体。

轩儿在昏迷中发出细微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每一针都像扎在我心上。施针完毕,

刘太医又开了药方。我立刻让林叔亲自去抓药,用我小厨房的炉子煎煮,全程由云雀盯着,

不许任何人靠近。汤药灌下去后,轩儿又吐了几次,吐出的都是些暗黑色的秽物,腥臭难闻。

但吐过之后,他的呼吸似乎顺畅了一些,脸色也不再是骇人的死灰,微微透出一点活气。

到了后半夜,轩儿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虽然还在低烧,但不再是那种烤灼人的高热。

他甚至微微睁开了眼睛,虚弱地喊了一声:“娘……”那一刻,

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我紧紧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声音哽咽:“轩儿,

娘在,娘在……没事了,我的轩儿没事了……”我知道,最危险的关头过去了。我的儿子,

从鬼门关被抢了回来!刘太医也松了口气,嘱咐了后续调养的注意事项,又留下一些丸药,

这才去厢房休息。我让云雀也去歇着,自己依旧守在床边。看着儿子沉睡中依旧苍白的脸,

我心里的后怕和怒火交织翻腾。阴寒之物……误服……柳青青!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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