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素来大公无私
作者:叫我花姐
主角:襄王赵四娘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6-16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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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王赵四娘是一位孤独而受伤的灵魂,在叫我花姐的小说《嫡姐素来大公无私》中,他将经历一段扭曲而震撼的命运之旅。襄王赵四娘拥有异常强大的超能力,但却被囚禁于一个秘密实验室中。逃脱后,他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展开了对抗邪恶势力的战斗。这部古代言情小说充满紧张刺激的情节和意想不到的转折,阴侧侧地道:「我还把他做成了恭桶,用着甚是顺手。」我蹙眉,「公子是什么人?」「我不想我的亵衣落在别人手里。帮我拿回来,我……将让读者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章节预览

嫡姐素来大公无私。抄家那日,小妹留了点治病钱,她却夺过银子交给官差。

「抄家便是要抄光家底,怎能私藏?」因为没钱治病,小妹高热身亡。进入乐府后,

嫡姐说舞姬低贱,她绝不跳舞。等我一舞得了襄王青眼,她又出面指责我舞技不精。

「庶妹自幼举止粗俗,怎能将舞跳好?」话毕她身着纱裙,翩翩起舞,吸引了襄王注意。

襄王说她舞姿曼妙,又敢于直言,将她带回王府。可她临走前却告发我偷人。「我一向公正,

即便偷人的是我妹妹,我也要实话实说。」乐府再也容不得我,将我送往花楼。

嫡姐眼睁睁瞧着我被拍卖,语气平静:「这是你的命数。是你自己行为不检,

才落得如此下场。」我在花楼受尽**,泣血而亡。再睁眼,又回到了我给襄王献舞那日。

1嫡姐宁死不肯当众跳舞。她说这是低贱之人所做之事。因此今日襄王前来,

赵四娘就安排了我去献舞。我一曲舞罢,掌声雷动。襄王甚至站出来,说他要带我回王府。

可嫡姐身穿一袭薄纱裙,突然出现。她蹙眉指着我,冷声道:「庶妹自幼举止粗俗,

怎能将舞跳好?」话毕她翩翩起舞,身体曲线凸显得淋漓尽致。她跳了舞,

不忘数落我:「庶妹,瞧见没有,你舞技不精,方才跳错了两拍。」

她还义正严辞地对众人道:「我和庶妹不同。她以舞取悦男人,日日扭胯,

我却视舞为风雅之事,从不当众献舞。」「今日起舞,并非为抢她风头,

只是怕她蒙蔽了世人,让人以为一曲好舞不过如此。」重生后,再次听见这番话,

我已经心如止水。可那些男人却惊叹她舞姿曼妙,又夸赞她直言不讳。

方才说要带我走的襄王,现在说要带她回王府。谁知,嫡姐大义凛然地拒绝了他。

「王爷方才既然说了要带庶妹回府,那便将庶妹带走。我才不屑于抢旁人的东西。」

男人们听了这话,又连连感叹她有风骨。襄王皱眉看着我,方才的惊艳之色消失得荡然无存,

冷着脸道:「不过一个舞姬,日日献舞供人取乐,本王才不要她。」他转头看向嫡姐,

「本王要的是你。」嫡姐面上依旧不肯,可我知道,她是装的。2前世,嫡姐也是如此。

她以我为理由拒绝襄王,说是不想抢我的东西。为了和我撇清干系,襄王有意让我难堪。

他在我演出时说我舞姿不堪,又说我琴声难听,让人砸了我的琴。此前我也曾有盛名,

可经由襄王这一闹,我的口碑一落千丈。赵四娘也不让我去表演了。在乐府,不能表演,

就没有生计。我没了收入,连饭都吃不饱,饿得瘦骨嶙峋。

襄王见状笑眯眯地和嫡姐说:「她都这样了,这下你该明白本王的心意了吧?」

嫡姐这才缓缓点头,「既然王爷心中的人并非庶妹,那我愿意跟王爷走。」

可嫡姐临走时也不肯放过我。她收拾好包袱,跑到赵四娘面前,当着宾客的面说我偷人。

「我一向公正,即便偷人的是我妹妹,我也要实话实说。」3嫡姐的卧房和我的挨着。

她说我房中时常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男子的喘息。她还说,曾见我数次在夜里开窗,

将什么人迎进房中。看客们对我指指点点,说乐府养出我这样的姑娘,

倒也和青楼没什么两样。可我哪有偷人啊?我不过就是养了只小猫。夜里我给小猫留了窗,

它时常爬进来找我玩。我给它喂了东西,摸摸它的头,它舒服得发出呼噜声。我要开口解释,

赵四娘却让我住嘴,将我领进后房。赵四娘告诉我,唾沫星子是能淹死人的。

嫡姐在众宾客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即便我是清白的,我的清誉也没有了。被人误会,

我做不到闭口不言,还是解释了一番。我解释之后,嫡姐依然不为所动。「庶妹,

我看着你长大。你们这种庶女最会做偷偷摸摸的事,分明就是养了男人被我知晓,

临时找出来的借口罢了。」哪怕我给她看了那只小猫,她也只是淡淡道:「做戏做**,

你的演技真不错。」那事之后,嫡姐的声誉愈发好了。

我听见外面的看客夸赞她品行高洁、大义灭亲,襄王也对她赞不绝口。可她得了名声,

付出代价的人却是我。在嫡姐的引导下,旁人说我谄媚,说我是丢了身子的脏女人。

乐府容不得我这种没有清誉的姑娘,我被送去了花楼。4送去花楼,便要接客。

我曾是官家女眷,和寻常的花楼姑娘有所不同。所以我的第一夜,是用来拍卖的。

我被灌了药,换上一袭几近透明的长裙,抬上正中央的台子。台子上有一个琉璃榻,

我平躺在上面,画着漂亮的妆,供无数男人观赏。「这小娘们,生得真不错。」

「只是太瘦了,不知道能不能经得起折腾。」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何妈妈开口:「起卖价,

五两银子。」我听见一群男人出口竞价。

胖的、矮的、长满麻子的、一身褶子的……在这群人中,我还看见了嫡姐。

她跟着襄王一块来的,直视着近乎赤身的我。我最后的成交价是二百六十七两银子。

买下我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富商。那人浑身上下鼓鼓囊囊,身上还有一股怪味儿。

他当众用又粗又圆的手指戳着我的身体,「送进房里吧。」何妈妈又让人将我抬进去。

进去时,嫡姐从我身边经过。她冷眼看着,语气平静:「邢今叠,这是你的命数。

是你自己行为不检,才落得如此下场。」「别妄想求我。」那晚我在花楼被人欺侮,

嫡姐携着襄王的手款款离开。一旦开始接客,便再也停不下来。我夜夜被推出去迎客,

身上的伤痕斑斑点点,在我身上的男人也形形**。死的那天,其实是有征兆的。没由来的,

我梦见了小妹。5邢府抄家前,小妹染了风寒,病了好几日。抄家那日,小妹还在高热。

她只有六岁,趁官差不备,偷偷往自己身上塞了一两银子。官差没检查出来,

我们离开了邢府。小妹把钱揣在衣裳里,肚子有些鼓。嫡姐见了,心下疑惑,

问她是不是藏了东西。小妹连忙后退,躲在我后面。可嫡姐强行撩起她的衣裳,

找到了那一两银子。小妹难过得哭了起来,「这……这是用来给我治病的钱……」

嫡姐并不理会。她又拐回去,将银子交给官差,一身浩然正气。「抄家便是要抄光家底,

怎能私藏?」当天晚上,小妹起了高热。她难受地蜷缩成一团,

迷迷糊糊道:「姐姐……我怕死……我不想死……」我跑出去给她请大夫,可没有钱,

大夫不愿意救她。我回去的时候,小妹已经没了气息。嫡姐在她身边,

平静地道:「谁让她今日想偷银钱,这许是她的报应。」醒来的时候,我呕出了一口鲜血。

小妹是她害死的。我也如此。6此时,嫡姐又成了众人的焦点。

就在我以为一切和前世一样时,突然有一名女子走到我身边。她往我手里塞了个暗器。

我不明所以:「这是何意?」「送你,或许你日后能用上。」我仔细瞧她,

确认在前世从未见过她。到底出了什么岔子,这人这暗器又是什么情况?但我来不及多想。

我听见嫡姐冷声开口:「我不想抢庶妹的东西。除非……你让我知道你的诚意,

知道你并不喜欢庶妹。」这句话,是我前世噩梦的开始。但这一次,

会成为嫡姐余生一切痛苦的开端。我走到舞台中央,在一众看客的注视里,

高声对着赵四娘喊:「四姨,我要告发嫡姐与人私通。」嫡姐闻言蹙眉,「邢今叠,

你在说什么?」我将嫡姐当年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我听见嫡姐房中时常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男子的喘息。还曾见她数次在夜里开窗,

将什么人迎进房中。」看客们瞠目结舌,「没想到邢大姑娘居然是这样的人……」

「表面看着光鲜亮丽,骨子里却是烂的。」嫡姐自然在乎声誉,连忙道:「邢今叠,

你这是在污蔑我。」「你因为襄王的事情记恨我,故意这样说的!」襄王正在兴头上,

虽然对此有所怀疑,但还是为嫡姐说话。「凡事都讲究证据,空口白牙说的话,谁会相信?」

我已料到,嫡姐如今有襄王相助,不是我两句话便能伤得了的。于是,我早便做了准备。

「若是不信,四姨大可去搜嫡姐的房间,证据就在房中摆着呢。」嫡姐脸上浮现惊疑之色,

紧紧捏住了衣袖。她急急抓住赵四娘的手,有些慌乱:「四姨信我。我素来清正,

怎屑于做这种事情?」嫡姐自然知晓,一旦赵四娘让人搜了她的房间,即便什么都没查出来,

她的清名也会受到影响。她绝对不会答应搜房。可今日若是不搜,

只怕乐府姑娘的清誉都会受到牵连。赵四娘怎会允许这种事发生?于是,

赵四娘一声令下:「搜!」嫡姐脸上浮现灰败之色,但见我看过去,她还是高高昂起下巴。

「邢今叠,我行得正坐得端,你这样血口喷人陷害于我也无济于事。」「因为,

他们找不出任何证据。」可她话音刚落,搜房的丫鬟就急急跑了过来。「搜到了!

在未临姑娘的被褥里搜到了男人的亵衣!」她手里拎着一件深蓝色绣云纹亵衣,

一看便是男子贴身穿的。嫡姐震惊地睁大了眼,死死捏着桌沿,不住喃喃:「怎么可能?」

7赵四娘见状,一把夺过亵衣,看了片刻狠狠掷在地上,一个耳刮子抽在嫡姐脸上。

「平日满嘴仁义道德,私下里却是这么个孟浪货。」嫡姐脸上瞬间浮起清晰的五指印,

她捂住脸颊,死死咬住下唇。「等下就送去花楼,乐府容不下这样不干净的姑娘。」

我的一颗心狂跳起来。风水轮流转,这次轮到嫡姐进花楼了。嫡姐身形一晃,几乎站立不住,

连手都在颤抖。襄王失望地摇了摇头,准备离去。嫡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几步上前,

攥住襄王的衣袖,仿佛在抓救命稻草。她踮起脚尖,对着襄王耳语。

襄王脸上慢慢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转头认真打量起嫡姐。嫡姐绞着帕子,

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在这时,襄王开口了。他指着地上的亵衣,

语气辨不清喜怒。「这亵衣是本王的,她是本王的人。」满座哗然,嫡姐则重重松了口气。

我心下疑惑。瞧今日这阵势,襄王分明是第一次见到嫡姐。况且,

这亵衣也是我今晨随手拿来的。明明和襄王无关,他为什么要认下这种事?

襄王又嘱咐赵四娘,「邢未临先放在你这,你好生照顾。」他说完转身离开。

赵四娘愣愣望着他的身影,显然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嫡姐走到她身边,

冷声问道:「现在四姨还要送我去花楼吗?」赵四娘讪讪捡起地上的亵衣,

「未临你开什么玩笑呢?赶紧去歇息吧。」嫡姐满意地勾起唇角。回房时,我一直在思索,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谁知,我的房中竟然坐着一个男人。听见推门声,

他好整以暇地看过来。「邢今叠,你真狠啊,连自己的亲生姐姐都要污蔑。」8我背靠着门,

握紧了手中的暗器,随时准备启用。来人低头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凉凉道:「今日前来,

不过是想拿回我的衣裳。」我微微一怔,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窗外。今晨,

我刚巧看见对面酒楼的窗台上晾着男子的衣裤。一时急用,我便拿了衣杆将亵衣勾来。

「别想否认,我知晓这局是你设的。」他笃定道。话已至此,我走到桌前坐下,「既然如此,

公子方才怎么不当众揭穿我?」他莞尔一笑,「因为我们是一种人,

我也对我的亲生弟弟下了手。」「甚至,」他话锋一转,

阴侧侧地道:「我还把他做成了恭桶,用着甚是顺手。」我蹙眉,「公子是什么人?」

「我不想我的亵衣落在别人手里。帮我拿回来,我再告诉你。」

衣裳已经被赵四娘叫人拿去洗了。碍于有把柄在他手里,我不得不去了一趟浣衣房,

将湿漉漉的亵衣交给他。他这才慢悠悠地开口,「齐国公。」他说得漫不经心,

我却心念一动。前世,哪怕进入花楼后,我也没有放弃打听邢家的近况。我听说,

新帝登基后,认为邢家贪墨一案另有蹊跷,让齐国公彻查此事。小公爷有家不回,

为什么要睡在隔壁的酒楼?是不是因为,他知道邢家的女眷就在这乐府里,

而乐府离酒楼最近?可小公爷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我面上不动声色,

目送着小公爷拿了衣裳离开。看着手里被塞过来的暗器,还有突然出现的小公爷,我总感觉,

这一世多了许多变数。变的,不止我一个。果然,没过两天,

赵四娘突然安排我和嫡姐去京郊桐州表演歌舞。赵四娘说,有贵人在桐州设了酒宴,

点名要我和嫡姐过去表演。甚至还要我们提前到达,在桐州小住两日。我心中涌起许多疑惑。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指明了我和嫡姐一同去演出?乐府的姑娘从不外借,

究竟是什么样的贵人,能让赵四娘答应了这事。而且,被革职前,我爹就是桐州刺史,

邢府就在桐州。和嫡姐去了桐州后,我们被安置在了一处庄子里。庄子里守卫松懈,

并不像乐府这么的森严,那从未出面的贵人甚至允许我们自由出入。嫡姐这几日频频外出。

眼看着到了表演的日子,离表演还有两个时辰时,我的舞服下裙忽然不见了。我遍寻不到,

嫡姐不冷不热地开了口,「莫不是落在杂物间了?你过去找一下吧。」「可别等下没法上台,

丢了乐府的脸。」我在杂物间果然看见了那条下裙。刚取了下裙准备离开,

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我,肥胖的手按住了我的腰。9来人凑近我,嘿嘿直笑:「好香啊。」

这声音好生耳熟……我回身一看,正对上一张爬满褶皱又发肿发胀的脸。

这人分明就是前世在花楼拍下我的那个富商!与此同时,门外传来落锁声,

我听见嫡姐的声音带着藏不住的笑意。「庶妹,你既污蔑我偷人,我便让你真偷人。」

「你就慢慢享用嫡姐给你准备的礼物吧。」她很愉快地离开了。我勾起一丝讽笑,

冷冷看着那富商李二。李二微微一愣,「怎么眼神这么清明?

未临姑娘不是说在她饭里下了药吗?」但他没有多想,反倒狞笑着朝我走来,「管他呢,

收了我的钱,这便是我的人了。」话音刚落,他突然面色一变,吃痛地捂住了下身。

只见一只利箭正正射中了他的命根子。那日有个姑娘给我塞了一个暗器,

我闲暇时研究了许久,发现这是个宝物。暗器里藏了几十支箭,每支箭的箭簇都淬了剧毒。

不等他再有动静,我继续按动开关,又一只箭直直射进他的心口。分明没有流出一滴血,

他却痛苦得弯下身子,浑身打颤。我冷冷一笑,一脚踹在他的身上,「砰」的一声,

他后脑重重着地。自打来了桐州,嫡姐常往外跑,我便留了心眼。她买了媚药,

私下里还来了杂物间几次。我自然知晓杂物间里有诈。之所以还来,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我早几日便发现,杂物间有个小窗子,因为常年关着,窗前又堆放了不少箱子,

因此并不显眼。我将箱子搬开,翻窗离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时,我到嫡姐的房门口,

敲了两下门。嫡姐开了门,脚步虚浮,脸色青白。看见是我,她恍惚了一下,

而后失声道:「邢今叠,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应该在杂物间和那个糟老头颠鸾倒凤吗?

」她房间的窗子开着,窗边盛放着一株红山茶,明媚又耀眼。一阵风吹来,花香往屋里灌。

嫡姐不知道,她准备了药,我也备下了。她的媚药需要口服,我并没有动那碗饭。

可我的蒙汗药,只要闻上一刻钟,便能让人四肢无力,昏厥过去。「嫡姐,轮到你了。」

在她晕过去前,我将她托起,拖去了杂物间。毕竟是乐府的人表演,演出时赵四娘也来了。

还来了不少达官显贵。可等了许久,嫡姐都没有上台抚琴。底下议论纷纷,似乎极为不满。

「到底来不来啊?」「都几点了,连琴都不弹了吗?」赵四娘让人催了几次,都没找到嫡姐。

她立刻让人在整个庄子里好好找一找。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丫鬟大惊失色地跑来,

与赵四娘小声说了什么。赵四娘霍然变了脸色,「竟有这等子事?」话毕,

她安抚了看客两句,急匆匆往杂物间走去。见她行色匆匆,有些好奇的便跟了上去。

越来越多人跟在她身后,丫鬟怎么拦也拦不住。「砰」的一身,杂物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所有人都瞧见,有一对男女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相拥而眠。就在这时,药效过了,

嫡姐悠悠转醒。她先是看见了那年逾五十的李二,爆发出了一声惊叫。接着,她缓缓转头,

对上了赵四娘的目光,愣了片刻。再后头看,是黑压压的一群人。

她爆发出了第二声尖锐的惊叫。10嫡姐惊叫过后,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只穿着肚兜。

她慌忙拿衣裳盖在身上,遮住头脸。可所有人都看见了她的模样。我事不关己地冷眼旁观,

却被人扯了扯袖子。一回头,小公爷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压低声音,

慢悠悠道:「邢今叠,我看见你把你姐姐拖进杂物间里,你扒下她的衣衫,

让她躺在那个男人怀里。」「而且,我还瞧见你往窗边的红山茶上撒了药粉。」

「山茶花又称断头花,你今日干的可是断头的勾当。」他走近一步,目光灼灼,

一股压迫感莫名袭来。「你怕不怕我把这个事情说出去?」我沉默了片刻,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也笑了起来。「小公爷既然瞧见了却并未阻拦,应该是没打算说吧。」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邢今叠,这是你落在我手里的第二个把柄。」话毕他舒展眉眼,

又恢复成那副懒洋洋的模样,「今日我做东,本来想看看邢家姐妹抚琴跳舞,

可惜是看不了咯。」只是他话语里一点遗憾也没有,反而笑眯眯地看着掩面而泣的嫡姐,

耸了耸肩。这一次,嫡姐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与男人衣衫不整地躺在一起。

她一向最在乎名声,可如今,她的名声要彻底发烂发臭了。再者,

躺在她旁边的可是个没了呼吸的人。她不仅没了名声,还会惹上人命官司。赵四娘脸色铁青,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眼看着嫡姐得了襄王的喜欢,偏偏闹出了这档子事。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就是想包庇也一点法子都没有。而襄王即便再喜欢她,迫于流言,

也不会再让她进王府了。果然,襄王再未出面过。李二死了,赵四娘怕乐府被嫡姐牵连,

喃喃着说要把她送官。可谁知,才回京不过一晚,竟然传来了嫡姐暴毙身亡的消息。

11嫡姐好端端的,怎么会暴毙?得知消息后,我立刻去了嫡姐的房间,想确认一下情况。

可房中空空如也。丫鬟说,昨儿夜里嫡姐还在房里,赵四娘准备翌日一早就把她送官。

然而今晨起来,再没见着人。我连忙去找赵四娘,想看看嫡姐的遗体。她却挑了挑眉,

淡淡道:「烧了。」「烧了?」我更加疑惑。「对啊。」赵四娘语气平静,

「她去桐州回来后突然暴毙,谁知道是不是染上了疫病。」「为了乐府姐妹的健康,

我让人赶紧把她烧了。」人是忽然没的,遗体也不让见,我总感觉此事必有蹊跷。

偏偏没过几天,京中盛传一则流言。说是襄王新纳了一个美妾,宠得不行。

美妾喜欢春风楼的翡翠饺,襄王直接把厨子喊进王府,专门给美妾弄吃食。

美妾夸赞织锦阁的绸缎漂亮,襄王便买下所有绸缎送美人,只为博她一笑。今日,

襄王的宠妾来了乐府,说是想听一听小曲。她刚刚踏进乐府的门,整个乐府突然安静了下来。

有人指着她,一声尖叫:「鬼啊!」另一人捂住她的嘴,

结结巴巴地看着宠妾:「未临……怎么是你……」美妾抬着下巴,展颜一笑。「未临是谁?

你在说些什么?」「哦,你说的是之前暴毙的乐姬吧。」她语气不无讽刺,

「我可是襄王府的人,别把我和乐姬混为一谈。」她这话一出,

所有人都知晓她的真实身份了。毕竟,她长着和邢未临一模一样的脸。就连声音,

也如出一辙。傻子都看得出来她就是邢未临。原来之前假死,不过是为脱身。

原先那个身份声名狼藉,没关系,换个身份重新开始。她长眸微眯,抬眼看向二楼,

望定了我。唇畔的笑容蓦地放大,怎么看怎么恶意。「听闻邢今叠善琴能舞,

那就让她给我弹首曲吧。」话音刚落,赵四娘立刻朝我招手。「贵人喊你,还不赶紧下来。」

12嫡姐让我弹曲。我拨动琵琶,弹了一首。她却直皱眉,不悦道:「方才弹错了一个音,

重来。」我重新奏了一曲。她冷哼一声,「怎么又弹错了?」话毕她看向赵四娘,

「乐府的歌姬就是这种水平?」「怎么还比不上王府的丫鬟?」可我确信,我并未弹错。

赵四娘自然知晓她是刻意刁难,忙赔了笑,「要不我让别的姑娘给您弹曲儿?」

嫡姐摇了摇头,懒洋洋倚靠在贵妃榻上,「不必了,我就想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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