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楚玄昱沈洛书的古代言情小说《庶女替嫁,冷面阎王竟是深情种?》,本书是由作者“因为如此”创作编写,书中精彩内容是:他不止一次这么说。这个「她」,自然是指嫡姐。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肯定。渐渐地,我发现楚玄昱并非如传闻中那般不近人情。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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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姐姐嫁给了一个活阎王。传说他暴戾嗜杀,府中冤魂无数。新婚夜,
他捏着我的下巴说:「你最好安分点,否则,我不介意府上多一缕新魂。」1我叫阿檀,
是相府庶女。我那位嫡姐沈洛书,才是京城真正的明珠,才情容貌,冠绝当世。而我,
不过是她光芒下的一道影子。一道随时可以牺牲的影子。镇国大将军楚玄昱,是大梁的战神,
也是民间的活阎王。传闻他年少时曾陷于死地,于尸山血海中杀出,性情因此大变,
暴戾冷酷,喜怒无常。三年前,皇上为拉拢楚家,将沈洛书指给了楚玄昱。婚期将近,
嫡姐却以死相逼,不愿嫁。她心有所属,是新科状元郎,温润如玉的苏公子。爹爹无法,
母亲垂泪。然后,他们想到了我。「阿檀,你姐姐的幸福,就靠你了。」母亲拉着我的手,
泪眼婆娑。我低头,看着她保养得宜的手,指甲上蔻丹红得刺眼。「母亲,他是活阎王。」
我轻声说。「胡说!那是大英雄!」爹爹厉声呵斥,「能嫁给将军,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福气?京中谁人不知,楚玄昱前两任未婚妻,一个疯了,一个婚前暴毙。我沉默了。
反抗是无用的。庶女的命,如草芥。出嫁那日,十里红妆,浩浩荡荡。
嫡姐在闺房中为她的状元郎绣着荷包,而我,穿着本该属于她的嫁衣,走向未知的命运。
花轿摇摇晃晃,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2楚府很大,却很冷清。没有喜庆的红绸,
只有肃杀的黑甲卫士。拜堂时,楚玄昱一身玄黑锦袍,衬得他面容越发冷峻。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我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有同情,有幸灾乐祸。新房里,
红烛高烧。我坐在床边,手心全是冷汗。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楚玄昱带着一身酒气和寒意走了进来。他很高,逆着光,像一座山压过来。「抬起头来。」
他声音冰冷。我依言抬头。他走近,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之大,我怀疑我的骨头会碎掉。
「沈洛书?」他眯起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是更深的寒意,「不对,你不是她。」
我心一紧。「我是沈檀,相府庶女,替姐出嫁。」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他冷笑一声,松开我:「沈相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君罔上!」「将军息怒。」我垂下眼,
「姐姐心有所属,情非得已。家父也是无奈之举。」「无奈?」他嗤笑,「庶女的命,
就不是命了?」我心中一颤,这话,似曾相识。他盯着我,
像在打量一件货物:「你最好安分点,否则,我不介意府上多一缕新魂。」说完,
他转身就走,毫不留恋。红烛燃尽,一夜无话。我成了楚府名义上的主母,却更像一个囚徒。
3日子在楚府过得小心翼翼。楚玄昱果然如传闻般喜怒无常。他时常深夜归来,
带着一身血腥气。下人们见了他,都噤若寒蝉。他从不踏足我的院子,
仿佛我这个人根本不存在。府里的管事是个姓秦的老嬷嬷,据说是楚玄昱的奶娘,
对我还算客气,但也仅限于客气。我每日除了在自己院中侍弄些花草,便是看书。偶尔,
我会想起嫡姐。不知道她和苏状元,是否已互诉衷肠。那天,我在花园里散步,
听见两个小丫鬟在窃窃私语。「听说了吗?苏状元拒绝了相府的提亲呢셔。」「真的假的?
那洛书**岂不是很伤心?」「谁知道呢,不过苏状元真是硬气,连相爷的面子都不给。」
我脚步一顿。苏状元拒绝了?那嫡姐岂不是白白牺牲了我?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有嘲讽,
也有那么一丝,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快意。晚上,楚玄昱破天荒地来了我的院子。
他依旧一身寒气,眼神却有些复杂。「沈相府上出事了。」他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心头一跳:「什么事?」「苏慕白拒婚,沈洛书大闹一场,失足落水,至今昏迷不醒。」
他淡淡道。我愣住了。嫡姐落水,昏迷不醒?那个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视我如无物的嫡姐,
此刻竟躺在病榻上,生死未卜。「你想去看她?」楚玄昱问。
我咬了咬唇:「将军若允许……」「明日我派人送你回去。」他打断我,语气不容置喙。
4回到相府,一片愁云惨淡。母亲见了我就哭:「阿檀,你姐姐她……她快不行了!」
我走进嫡姐的房间。她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往日的骄纵刁蛮荡然无存。大夫说,
她呛水太久,伤了肺腑,又受了惊吓,能不能醒来,全看天意。我看着她,心中五味杂陈。
苏慕白也来了。他站在床边,神情哀伤,却并无多少男女之情。「沈二**。」他对我拱手,
「洛书姑娘……是我辜负了她。」「苏状元言重了。」我淡淡道,「婚嫁之事,
本就该两情相悦。姐姐只是一时想不开。」他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在相府待了两日,
嫡姐的情况并无好转。楚玄昱派人来接我。临走前,母亲拉着我的手,突然说:「阿檀,
若是……若是你姐姐真的不行了,你替她好好活着。」我心中一震。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
她们还想让我继续当嫡姐的替身?回到楚府,秦嬷嬷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夫人,
将军在书房等您。」楚玄昱的书房,我第一次来。很简洁,也很肃杀。墙上挂着弓箭和长刀。
他坐在案后,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沈洛书,怕是熬不过去了。」他开口,
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调子。我沉默。「沈相的意思,是让你彻底取代她。」他抬眼看我,
眸光锐利,「你意下如何?」我心猛地一沉。果然。「将军觉得呢?」我反问。他挑了挑眉,
似乎有些意外我会这么问。「你倒是比你姐姐聪明些。」他放下玉佩,「不过,楚府的主母,
不是那么好当的。」「我知道。」我说,「但我别无选择。」他盯着我看了半晌,忽然笑了。
那笑意很浅,却让他冷硬的轮廓柔和了几分。「有点意思。」他说,「从今日起,
你便是沈洛书。」我心中一痛。阿檀这个名字,终究是要被抹去了吗?5我成了「沈洛书」。
楚玄昱开始带我出席一些场合。宴会上,那些官家夫人**们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探究和不屑。她们大概都在想,一个庶女,凭什么能取代嫡女,成为将军夫人。
我学着嫡姐的样子,端庄得体,言笑晏晏。只有我自己知道,每一次微笑背后,
都藏着多少辛酸和无奈。楚玄昱对我,依旧不冷不热。但他似乎对我多了几分耐心。有时,
他会考校我的学问。我自幼不得父亲喜爱,却偷偷跟着府里的西席识字读书。诗词歌赋,
虽不敢说精通,却也略知一二。他听完我的见解,会露出赞许的神色。「你比她强。」
他不止一次这么说。这个「她」,自然是指嫡姐。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肯定。渐渐地,
我发现楚玄昱并非如传闻中那般不近人情。他对下属严厉,却也赏罚分明。
府里的下人虽然怕他,却也敬他。只是,他身上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戾气,
尤其是在他从军营回来的时候。有一次,他深夜归来,满身血污。我壮着胆子,
端了热水和伤药去他房里。他正赤着上身,背对着我。他的背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
新的旧的,触目惊心。像一条条狰狞的蜈蚣,盘踞在他身上。我心头一颤。
这就是大梁的战神,用血肉之躯筑起的长城。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猛地转过身。
眼中杀气一闪而过,待看清是我,才收敛了些。「谁让你进来的?」他声音沙哑。
「我……我看你受伤了。」我有些结巴。他盯着我,眼神复杂。「出去。」我咬了咬唇,
还是将伤药放在桌上:「将军记得上药。」说完,我逃也似的离开了。那晚,
我做了一夜的噩梦。梦里全是血,和楚玄昱那双冰冷的眼睛。6嫡姐终究还是没能醒过来。
她在一个细雨蒙蒙的清晨,悄无声息地走了。相府为她办了盛大的葬礼。我以「沈洛书」
的身份,为她守灵。看着灵堂上她的牌位,我心中百感交集。这个我恨过、也怨过的姐姐,
就这样结束了她短暂的一生。苏慕白也来了。他瘦了很多,神情憔悴。他跪在灵前,
久久不起。「是我害了你。」他喃喃自语。我站在一旁,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可悲。
嫡姐为他付出一切,甚至不惜牺牲我的幸福。可到头来,她得到的,不过是一句「辜负」。
葬礼过后,爹爹把我叫到书房。「阿檀……不,洛书,」他看着我,眼神复杂,「以后,
你就是相府唯一的嫡女,楚将军的夫人。你要谨言慎行,莫要辜负了为父的期望。」
我心中冷笑。期望?是期望我能为相府带来更多荣耀,还是期望我能更好地扮演「沈洛书」
这个角色?回到楚府,楚玄昱正在等我。他递给我一个小盒子。「这是什么?」我问。
「沈洛书生前最喜欢的玉簪。」他说,「以后,你就戴着它。」我打开盒子,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支羊脂白玉簪,雕工精致,价值不菲。这是嫡姐最珍爱之物。我拿起玉簪,
插在发间。镜中的女子,眉眼依稀还是阿檀,神情却已有了几分「沈洛书」的影子。「像吗?
」我问他。他看着我,眼神幽深:「你比她更适合。」7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楚玄昱之间,
似乎有了一种微妙的默契。他不再刻意避开我,有时甚至会主动与我说话。我们会一起用膳,
饭后在花园里散步。他会给我讲一些军营里的趣事,虽然大多都带着血腥味。
我也会给他讲一些书上看来的故事,或是弹琴给他听。我的琴技,是母亲当年为了培养嫡姐,
顺带让我学的。没想到,如今却派上了用场。秦嬷嬷看我的眼神,也渐渐柔和了许多。
她会拉着我的手,跟我说起楚玄昱小时候的事。「将军其实……是个苦命的孩子。」她说,
「他母亲去得早,在楚家过得并不好。后来上了战场,九死一生,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我听着,心中对楚玄昱多了几分怜惜。这个男人,看似强大冷酷,
内心却也藏着不为人知的伤痛。那天,是中秋节。楚玄昱没有去军营,也没有应酬。
他陪着我,在府里赏月。月光如水,洒在我们身上。他忽然问我:「阿檀,你怨我吗?」
我愣住了。他第一次,叫了我的本名。「为何要怨?」我反问。「我占了你的身份,
毁了你的……姻缘。」他声音有些低沉。我低下头,看着杯中晃动的月影。「姻缘?」
我轻笑一声,「我的姻缘,早在替嫁的那一刻,就已注定了。」他沉默了。良久,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很大,很粗糙,却很温暖。「阿檀,」他看着我,眼神认真,
「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我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这是……承诺吗?我看着他,
月光下,他深邃的眼眸里,似乎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温柔。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