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吧,我收回公司核心技术,让你赔到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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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婚姻,他用我的名字命名公司,却在我生日这天,逼我净身出户。“南棠,签了它,

这套公寓和一百万归你。”顾景舟把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语气冰冷得像腊月的寒风。

他身后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小腹微微隆起,正用胜利者的姿态打量着我。

我笑了,看着协议上“南棠记”三个大字,轻声问他:“顾景舟,

你知道‘南棠记’为什么叫‘南棠记’吗?”他皱眉,不耐烦道:“别耍花样,赶紧签!

”我拿起笔,没有签在协议上,而是在那三个字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因为南棠,是我。

而记,是你永远也别想忘记的记。”1我叫南棠,和顾景舟结婚十年。十年前,

他还是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揣着梦想和一腔热血来到这座城市。是我,

拿出我外公留下的全部积蓄,陪着他租下第一个小作坊。是我,

拿出我南家世代相传的瓷器烧制秘方,没日没夜地陪着他一次次试炼,

才有了后来惊艳世人、价值千金的“南棠釉”。公司成立时,他深情款款地对我说:“棠棠,

公司就叫‘南棠记’,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顾景舟的一切,都源于你南棠。”那时的他,

眼睛里有星星,有我。可现在,他的眼里只剩下不耐和厌恶。我看着他对面的林微微,

那个女孩正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神里是对我的挑衅和**。“南棠姐,

你就成全我和景舟吧。”她柔柔弱弱地开口,“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在你爬上我丈夫的床时,怎么没想过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哦,我忘了,我们没有孩子。结婚十年,我为了支持他的事业,一次次推迟要孩子的计划,

熬坏了身体。医生说我受孕极难。这件事,成了婆婆攻击我最锋利的武器,

也成了顾景舟堂而皇之出轨的借口。顾景舟脸色一沉,将林微微护在身后:“南棠!

你别太过分!微微怀着孕,你别吓到她!”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十年夫妻,十年扶持,我从没见他如此紧张过谁。我以为我会哭,会闹,

会像个泼妇一样撕扯他们的头发。可我没有。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道:“顾景舟,房子、车子、存款,我都可以不要。

”顾景舟和林微微的脸上都露出了喜色。他以为我终于妥协了。“我只要一样东西。

”我顿了顿,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落在了墙上挂着的那副“南棠记”的牌匾上。

那是我亲手写的字,再请名家雕刻而成。“我要‘南棠记’。

”顾景舟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嘲讽的大笑:“南棠,

你疯了吗?你知道‘南棠记’现在市值多少吗?一百个亿!你凭什么?

”“就凭它叫‘南棠记’。”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顾景舟,我给你三天时间,

把属于我的东西,连本带利地还给我。否则,你会知道,我南棠不仅能把你捧上天,

也能让你摔得粉身碎骨。”说完,我没再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出了这个我经营了十年的家。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见林微微娇滴滴的声音:“景舟,她是不是气疯了?

‘南棠记’怎么可能是她的?”顾景舟不屑地冷哼:“一个家庭主妇,懂什么公司股权?

别管她,让她闹,三天后,她不签也得签!”门外,我缓缓抬起头,看着阴沉沉的天。

要变天了。顾景舟,你的好日子,到头了。2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我最好的朋友,

也是国内最顶尖的商业律师周然的事务所。周然听完我的话,

气得把桌上的文件都扫到了地上。“顾景舟这个王八蛋!我当初就说他面带反骨,不是良人,

你就是不听!”她一边骂,一边心疼地抱住我,“棠棠,你想怎么做?你说,

我豁出去了也帮你!”我从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推到她面前。

“这是我南家‘流光秘瓷’烧制技艺的全部资料,

以及当年我授权给顾景舟个人使用的授权书,上面明确规定,

此技艺仅限他个人在婚姻存续期间无偿使用。”周然的眼睛瞬间亮了。她快速翻阅着文件,

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兴奋。“我的天!棠棠,你这是釜底抽薪啊!

‘南棠记’的核心就是‘流光秘瓷’,没有了这个,‘南棠记’就是个空壳子!

而且这份授权书……简直是神来之笔!”“授权终止条件写得明明白白,一旦婚姻关系解除,

或他存在背叛婚姻的行为,授权自动失效。”我淡淡一笑:“我外公说过,人心难测,

凡事都要留一手。”当年我把秘方给顾景舟时,是爱他,信他。但外公的教诲刻在骨子里,

我瞒着他,在周然的帮助下,悄悄做了这份授权的公证。我以为,这东西永远也用不上。

没想到,人心变得这么快。周然激动地一拍桌子:“顾景舟死定了!我们不仅要收回技术,

还要告他侵权!这十年,他用你的技术赚了几十个亿,按照合同,他要赔偿你巨额的侵权费!

”“我不要钱。”我看着窗外,眼神冰冷,“我要他一无所有,我要他亲手建立的商业帝国,

在我面前,轰然倒塌。”我要他知道,他引以为傲的一切,不过是我赠予的。我能给,

就能收回。周然看着我眼中的决绝,重重地点了点头:“好!我立刻组建最强的律师团队,

保证让他输得连底裤都不剩!”从律所出来,我接到了婆婆的电话。电话一接通,

就是劈头盖脸的谩骂。“南棠!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还有脸霸占着我儿子的钱?我告诉你,

微微肚子里怀的是我们顾家的金孙!你识相的就赶紧滚!否则我让你好看!”我没有动怒,

只是平静地问:“妈,景舟没告诉您吗?我们住的这套别墅,是我婚前的财产,

写的是我一个人的名字。”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还有,您现在开的那辆保时捷,

也是我买的。哦,对了,您每个月二十万的零花钱,也是从我的卡里划走的。您确定,

要我滚?”“你……你胡说!”婆婆的声音开始发虚。“是不是胡说,您很快就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直接打给银行,冻结了所有关联我名字的副卡。做完这一切,

我打车去了城郊。这里有一座荒废了近十年的老宅,是我南家的祖宅,

也是曾经名噪一时的“南家瓷窑”旧址。推开落满灰尘的大门,看着院子里半人高的荒草,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外公去世后,我就再也没回来过。我走到正屋,拂去牌匾上的灰尘,

“南家瓷窑”四个字,依旧风骨铮铮。我对着牌匾,深深鞠了一躬。“外公,不孝孙女南棠,

回来了。”“从今天起,我要重开南家窑,把我们南家的招牌,重新擦亮。

”3.顾景舟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第二天一早,他就在公司楼下被记者围堵了。

“顾总,请问您和林微微**是什么关系?有传闻说您婚内出轨,逼迫发妻离婚,是真的吗?

”“顾总,听说‘南棠记’的命名源于您的妻子南棠女士,如今您要抛弃她,

是否意味着忘恩负义?”顾景舟被这些尖锐的问题问得措手不及,脸色铁青。

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向低调从不露面的我,会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他好不容易挤进公司,

**还没坐热,法务部的负责人就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顾总,不好了!

我们收到了南棠女士的律师函!”“什么律师函?离婚的?”顾景舟不屑一顾,“让她告,

我奉陪到底。”“不……不是!”法务负责人把律师函递过去,手都在抖,

“是关于‘流光秘瓷’技术授权终止和侵权的律师函!”顾景舟脸上的不屑瞬间凝固。

他一把抢过律师函,逐字逐句地看着,脸色从青变白,从白变黑。“不可能!

这绝对是伪造的!她一个家庭主妇,哪里懂这些!”他状若疯狂地把律师函撕得粉碎。

但心底的恐慌,却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流光秘瓷”对“南棠记”意味着什么。那是公司的命根子,是护城河,是所有价值的核心。

没有了这项技术,“南棠记”那些昂贵的瓷器,就跟地摊上十块钱三个的碗没什么区别。

他立刻给我打电话,电话却提示无法接通。我早就把他拉黑了。他找不到我,

只能把气撒在别人身上。整个下午,‘南棠记’总部大楼里,都回荡着他暴躁的咆哮声。

而此时的我,正在南家老宅里,清理着窑炉。我换上了一身粗布衣服,脸上沾满了灰尘,

但我的心情却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愉悦。这里的每一块砖,每一寸土,都让我感到亲切。

这是我的根。傍晚,周然来了,还给我带来了热腾腾的饭菜和最新的消息。“顾景舟快疯了,

到处找你。‘南棠记’的股价今天下午开盘就跌了五个点,市值蒸发了好几个亿。

”周然幸灾乐祸地说。我一边吃饭,一边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这才只是个开始。“对了,

还有你那个好婆婆。”周然撇撇嘴,“今天去商场刷卡,发现卡被冻结了,在专柜大吵大闹,

被人拍了视频传到网上,现在都成网红了。”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忍不住笑了。

“干得漂亮。”“还有更漂亮的呢。”周然冲我挤挤眼,“我找人查了那个林微微,

你猜怎么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顾景舟的。”我吃饭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她。

“真的?”“千真万确!”周然把一份资料递给我,“她有个前男友,是个健身教练,

两人一直没断。我找人做了个时间推算,顾景舟被绿得头顶一片青青草原。

”我看着资料上林微微和另一个男人亲密的合影,心中没有丝毫波澜。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顾景舟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为了一个不属于他的孩子,不惜抛弃十年的结发妻子,

毁掉自己亲手建立的一切。真是,天大的讽刺。“这个先别爆出去。”我把资料收好,

“等顾景舟最绝望的时候,再给他致命一击。”我要让他尝尝,从云端跌入泥潭,

再被人狠狠踩上一脚的滋味。周然看着我,眼神里有心疼,但更多的是欣赏。“棠棠,

你变了。”我笑了笑,抹了抹脸上的灰:“是吗?我倒觉得,我只是找回了本来的自己。

”那个在认识顾景舟之前,自信、独立、光芒万丈的南家传人,南棠。

4.顾景舟的恐慌在第二天达到了顶峰。

为“南棠记”提供最核心原料——“观音土”的供应商,突然宣布单方面解约。

“观音土”是烧制“流光秘瓷”不可或缺的特殊黏土,产地极为隐秘,几十年来,

一直由一个姓王的家族独家供应。而王家的老爷子,是我外公的至交好友。

顾景舟亲自打电话过去,王老爷子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王总,语气客气却坚决。“顾总,

抱歉,我们王家和南家是世交,当年是看在南棠**的面子上,才跟您合作。

现在既然您和南**分开了,这合作,自然也就没必要继续了。”“王总!价格好商量!

我可以在原来的基础上再加三成!不,五成!”顾景舟急了。“这不是钱的事,顾总。

”王总的声音冷了下来,“我们做生意,讲究一个‘义’字。您做的事情,不义。道不同,

不相为谋。”说完,直接挂了电话。顾景舟握着电话,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到底惹上了一个怎样的存在。

他一直以为南棠只是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是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他忘了,她姓南,

是那个曾经在陶瓷界叱咤风云的南家的后人。那些他以为早已没落的人脉和关系,

其实一直都在,只是蛰伏着,等待着它们真正的主人。没有了“观音土”,

‘南棠记’的生产线全面停摆。堆积如山的订单无法交付,违约金如同雪片般飞来。

公司的股价应声暴跌,短短三天,市值蒸发了近三十亿。董事会炸了锅,

股东们纷纷打电话来质问。焦头烂额的顾景舟,终于放下了他那可悲的自尊,

开始疯狂地寻找我。他去了我们曾经的家,锁已经被我换了。他去了我父母家,

被我爸妈用扫帚赶了出来。他甚至找到了周然的律所,被保安拦在了门外。而此时的我,

正在南家老宅的窑炉前,看着第一炉烧制的瓷器,缓缓出窑。那是一个素雅的白瓷茶杯,

没有“流光秘瓷”那般绚烂的光彩,却温润如玉,线条流畅,自有一股洗尽铅华的沉静之美。

我把它捧在手心,像是捧着一个新生的婴儿。周然站在我身边,看着我眼中的光,

由衷地感叹:“棠棠,这比‘南棠记’的任何一件作品都美。”我笑了。“这叫‘新生’。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顾景舟嘶哑疲惫的声音。“南棠,你在哪儿?我们见一面吧,我们谈谈。

”他的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和不耐,只剩下浓浓的无力感。“好啊。”我淡淡地回答,

“明天上午十点,‘南棠记’总部,董事会会议室。把所有董事都叫上,我们一次性,

谈个清楚。”挂了电话,周然担忧地看着我:“你一个人去?要不要我陪你?”我摇了摇头,

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不用。这是我的战场,我要一个人,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明天,

将是‘南棠记’的终局,也是我南棠的新生。5.第二天,

我准时出现在“南棠记”总部的顶楼会议室。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长发挽起,

化着精致的淡妆。当我推开门的那一刻,会议室里嘈杂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惊讶、探究、不解。他们中的很多人,

都是第一次见到我这个传说中的“顾太太”。顾景舟坐在主位上,短短几天,

他像是老了十岁,眼窝深陷,满脸憔悴。看到我,他的眼神复杂,有悔恨,有不甘,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我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到会议桌的另一头,

在属于我的位置上坐下。我的律师团队早已等候在此,他们将一沓沓文件,

分发给在座的每一位董事。“各位董事,早上好。”我微笑着开口,声音清亮而沉稳,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南棠。想必大家对我并不陌生,毕竟,这家公司,用的是我的名字。

”一阵压抑的骚动。一位年长的董事清了清嗓子,开口道:“顾太太……哦不,南**。

我们知道您和顾总之间有些……家庭矛盾。但这是公司的董事会,我们在这里,

是为了解决公司目前面临的危机。”“没错。”我点点头,“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解决危机。

”我示意了一下身边的周然。周然站起身,打开投影仪。“各位请看,

这是南棠女士个人所持有的,关于‘流光秘瓷’烧制工艺的全部专利证明。专利申请时间,

早于‘南棠记’公司成立之前。”“这是南棠女士与顾景舟先生签订的个人授权使用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