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不会信,将他日常毒发的频率症状,全都说了出来。
他当即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你若真能替我解毒,太子妃之位非你莫属。”
离开寺庙时,师父千叮咛万嘱咐,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随便泄露医术。
更不要随意卷入皇家纷争。
可当我的命都不由自己说了算时,我只能把一身本领当做筹码。
太子急于解毒,将我带入暗室。
那里有上好的药材,随我支配取用。
不过一剂药下去,太子就感觉身体有明显好转。
“秦芷兰,你如今既已为孤的女人,明日我便去同父皇跟你求个恩典......”
我却摇头:
“不,殿下,你如今正需我爹和谢家的帮助,万不可为了我而寒了他们的心。”
哪怕他已贵为太子,但夺嫡之旅,向来凶险。
我和他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自是希望他能坐上那个位置。
“芷兰的意思是要孤跟你演戏,假装没认出你是假的太子妃,直到你生下孩子?”
“是。”
这一夜,我和太子红浪翻被,折腾了整整一宿。
待太子换了衣衫去上朝,嫡姐铁青着脸冲进卧室。
她的丫鬟三两下揪住我的头发,让我任其宰割。
银针熟稔的顺着指缝刺入,疼得我眼泪直掉,嫡姐言语里皆是嫉恨:
“秦芷兰,你怎么敢如此放荡,勾引了殿下一整晚?”
我抬眸反问她:
“这不是你们叫我,务必尽快怀上孩子吗?”
嫡姐气得脸色狰狞,却又不能明目张胆伤我。
我只能故意用了点药,让十指红肿无比。
当晚,太子便发现异样:
“手怎么回事?”
“秦蕙心又对你使坏了?她可真是好得很!待孤登基,第一件事就是废了她!”
他的话有多少含金量,并不重要。
我含情脉脉的勾着他,将尽数委屈吞进肚子里:
“殿下,只要尽快怀上孩子,她就不敢对我动手了。”
太子体内的毒,需连服一个月汤药方能拔除根。
我日日亲手煎药,他倚在榻上看我忙碌,根本不给秦芷兰机会换回太子妃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