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千金后,他们逼我嫁给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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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叫江澈,当了二十年野孩子,今天,我被京城首富顾家认回去了。据说,

我是他们家流落在外的亲生骨肉。据说,我还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是商业巨擘陆氏集团的继承人,陆行。此刻,我站在顾家金碧辉煌的客厅里,

身上是洗得发白的旧T恤,脚上是沾着泥点的帆布鞋。而我那所谓的未婚夫,

正深情款款地抱着一个穿着高定连衣裙的漂亮女孩。那女孩,

就是二十年来替代了我的假千金,林书婉。我那刚认回来的亲妈赵慧兰,一脸嫌恶地看着我,

将林书婉护在身后。“我们是高门大户,婉婉是我们亲自培养了二十年的大家闺秀!

你当了二十多年乞丐,上不得台面,以后在家里,你心里要有数。”我那便宜老爸顾建国,

更是连个正眼都没给我,语气里满是警告:“陆家和我们顾家门当户对,

这门婚事不能出任何差错。你既然回来了,就安分点,别动不该有的心思。”未婚夫陆行,

抱着怀里的林书婉,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我身上。“顾家不需要没什么见识的村妇,

我也根本不会爱上一个想攀高枝的俗人。这门婚事,我只认婉婉。”他话音刚落,

林书婉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噗通”一声跪在我脚边,泪眼婆娑,我见犹怜。

“我知道这门婚事本该是姐姐的,可我与阿行是真心相爱!我们已经规划好了下个月的婚礼!

求求你,成全我们!”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我才是那个拆散有情人的恶人。

整个客厅的人都用一种“你要是敢不同意你就是蛇蝎心肠”的眼神看着我。我沉默了。

我不是被这阵仗吓到了。我只是……有点懵。不是。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喉结,

又摸了摸自己的板寸头。我一男的,要什么未-婚-夫-啊!这群人认我之前,

都不看看我资料上的性别栏吗?不过……我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了跪在地上的林书婉身上。

巴掌大的小脸,哭红的眼圈,柔弱无骨的样子,确实挺招人疼的。我看这假千金,

倒是我见犹怜……2“姐……姐姐?”林书婉见我半天不说话,小心翼翼地抬头看我,

眼里的泪珠要掉不掉。“哦。”我回过神,清了清嗓子,“起来吧,地上凉。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是那种少年变声期过后的低沉。客厅里瞬间一静。

赵慧兰和顾建国眉头皱得更紧了,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和不满。“你的嗓子怎么回事?

跟个男人一样,粗俗!”赵慧兰毫不掩饰她的鄙夷。陆行更是冷笑一声:“在乡下野惯了,

连基本的仪态都没有。”我没理他们,只是盯着林书婉。林书婉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

但还是咬着唇,坚持跪着:“姐姐不答应,我就不起来。”“行。”我点点头,

慢悠悠地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那你跪着吧。”这下,所有人都愣住了。

剧本不是这么演的啊。按照他们的设想,我这个刚从乡下来的“野丫头”,

要么被这阵仗吓得唯唯诺诺,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么就是个见钱眼开的,

大哭大闹要抢回婚约。可我这不按套路出牌的反应,让他们一时不知道怎么接了。“你!

”赵慧兰气得指着我,“你这是什么态度!婉婉跪着求你,你竟然还坐下了?

”“她自己要跪的,关我什么事?”我掏了掏耳朵,“再说了,你们不是都把话说完了吗?

她和那谁是真爱,婚礼都定好了,还来问**嘛?通知我一声不就行了?

”我表现得越是无所谓,他们就越是怀疑。顾建国沉声道:“我们顾家是讲规矩的人家。

这婚约毕竟是你和陆行的,必须由你亲口解除。”“哦,解除婚约是吧?行啊。

”我爽快地点头,“不过,我有什么好处?”这话一出,他们看我的眼神顿时又变了。

果然是乡下来的,满身铜臭,见钱眼开。陆行眼里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说吧,

要多少钱才肯滚?”我伸出了一根手指。“一百万?”陆行不屑地哼笑,“胃口倒是不小。

”赵慧兰立刻尖声叫道:“一百万?你想都别想!给你十万,赶紧签了字滚蛋,别在这碍眼!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们,像在看一群傻子。“我的意思是,我要顾氏集团百分之一的股份。

”话音落下,满室死寂。顾建国猛地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浑身发抖:“你疯了!

你知道百分之一的股份值多少钱吗?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陆行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果然是个没见识的村妇,狮子大开口。婉婉,你看看,

这就是你口中可怜的姐姐,一个彻头彻尾的捞女!”林书婉的脸上也闪过一丝错愕,

随即又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你怎么能这样……钱财都是身外之物,

我跟阿行的感情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我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站起身。“既然谈不拢,

那就算了。”我耸耸肩,“这婚约,我不解除了。下个月的婚礼,新娘换我吧。”说完,

我转身就想上楼。“站住!”顾建国彻底被我激怒了,“你以为你是谁?还想当新娘?

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我什么德行?”我转过身,笑了,

“我是你们顾家找回来的亲生骨肉,是陆行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这个身份,够不够?

”我看着他们铁青的脸色,心里觉得好笑。这群人,

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去核实一下我的基本信息。也好,我就陪你们玩玩。我倒要看看,

等你们发现我是个男的,这出戏还怎么唱下去。3.“你……你这个逆女!

”赵慧兰气得嘴唇都在哆嗦。**在楼梯扶手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妈,

话不能这么说。我这不是为了顾家的脸面着想吗?总不能让别人说,

顾家连个婚约都搞不定吧?”“你还知道顾家的脸面?”顾建国怒极反笑,“行,我告诉你,

百分之一的股份,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那就没得谈了。”我摊开手,“婚礼见。

”说完,我不再理会客厅里气急败坏的三人,径直上了二楼。

他们给我安排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又小又暗,和我隔壁林书婉那间公主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倒是不在意,直接躺在床上,掏出手机。手机屏幕亮起,显示出一条未读信息。

发信人是我的助理,阿森。“江总,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了。顾家那边的资料,

除了性别那一栏被我做了点‘小手脚’,其他的都发过去了。”我勾了勾唇角,

回了两个字:“很好。”没错,他们之所以会搞出这么大的乌龙,都是我“安排”的。

一个月前,顾家通过各种渠道找到了我。而我,京城新晋的资本大鳄,

‘寰宇投资’的创始人江澈,早就通过我自己的情报网,知道了顾家和我的关系。

也知道了他们当年把我弄丢的真相——根本不是意外走失,

而是赵慧兰嫌弃我是个“不带把的”,故意把我遗弃的。现在公司出了问题,

急需一笔巨额**,而爷爷当年留下的遗嘱里有一条:只有顾家的亲生血脉,

才能动用那笔家族信托基金。他们这才火急火燎地找上我。一个重男轻女,

为了利益才找回我的家庭,我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于是,我将计就计,

隐藏了我的真实身份和性别,想看看他们到底能演到什么地步。没想到,还有意外惊喜。

一个假千金,一个蠢未婚夫。这戏,越来越有意思了。正想着,房门被敲响了。我打开门,

看到林书婉端着一杯牛奶站在门口,眼睛还是红红的。“姐姐,喝杯牛奶吧,能睡个好觉。

”她把杯子递给我,怯生生地说。我接过杯子,却没有喝,只是靠在门框上看着她:“有事?

”“我……”她咬着嘴唇,欲言又止,“姐姐,你真的要跟我抢阿行吗?”“不是我要抢,

”我晃了晃手里的牛奶,“是你们非要把他塞给我。”“可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她急了,

“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哦?是吗?”我凑近她,压低了声音,

用那被他们嫌弃的“粗嘎”嗓音在她耳边说,“那如果,我要你离开他,跟着我呢?

”林书婉的身体猛地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屈辱,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你……你**!”她憋了半天,吐出这么一句,

转身就跑了。我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闻了闻手里的牛奶。呵,加了料啊。

看来这位假千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4.我随手将那杯“加料”牛奶倒进了马桶。

第二天一早,我下楼时,顾建国、赵慧兰和陆行已经坐在餐桌旁了。林书婉眼圈发黑,

坐在陆行身边,看到我下来,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往陆行怀里缩了缩。陆行立刻将她护住,

对我怒目而视:“你昨天对婉婉做了什么?”我拉开椅子坐下,

拿起一片吐司:“我能对她做什么?你未婚妻这么柔弱,我碰一下都怕她碎了。

”“你这个流氓!”陆行拍案而起,“婉婉都告诉我了!你竟然对她提出那种下流的要求!

你简直不知廉耻!”赵慧兰也跟着帮腔:“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从小在外面野大的,

一点教养都没有!我们顾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慢条斯理地啃着吐司,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像在看一出滑稽戏。“所以呢?”我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抬起眼皮,

“你们是打算把我赶出去,还是直接绑起来沉江?”我的平静,

让他们准备好的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憋得脸都红了。还是顾建国比较沉得住气,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江澈,”他换了个称呼,不再叫我逆女,“我们再谈谈。

百分之一的股份不可能,但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五百万。你签了字,解除婚约,

这笔钱就是你的。从此以后,你跟顾家,跟陆家,再无瓜葛。”他一副恩赐的口吻。五百万,

买断一个价值数百亿的家族信托基金的继承权,顺便解决掉一个碍眼的婚约。这算盘打得,

我在华尔街都得给他们鼓鼓掌。“五百万?”我笑了,“顾总,打发叫花子呢?

”“你不要得寸进尺!”顾建国脸色一沉。“我偏要呢?”我身体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

目光直视他,“我不仅要解除婚约的好处,我还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顾家的财产,

一分都不能少。”“你做梦!”“是不是做梦,我们很快就知道了。”我站起身,

理了理身上皱巴巴的T恤,“对了,忘了告诉你们。从今天起,我会住在这里。毕竟,

我也是顾家的人,对吧?爸,妈。”我故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读音。赵慧兰的脸瞬间白了,

顾建国的脸色黑如锅底。而陆行,则是一脸的恶心和暴怒。只有林书婉,低着头,

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我能感觉到,她投向我的那道目光,充满了怨毒和不甘。很好,

这才对味。要是都跟那三个蠢货一样,这游戏就太没意思了。5.接下来的几天,

我彻底贯彻了“讨人嫌”三个字。他们吃饭,我准时出现,专挑他们不爱吃的菜下筷子,

搅得一桌子不得安宁。他们看电视,我把音量开到最大,放着最吵闹的摇滚乐。

赵慧兰请了名媛贵妇来家里打牌,我穿着拖鞋,嘴里叼着根牙签,在旁边晃来晃去,

把那群贵妇吓得花容失色,落荒而逃。赵慧兰气得差点当场晕过去,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上天派来讨债的。顾建国则是完全把我当空气,眼不见为净。而陆行,

自从上次之后,就再也没来过顾家。估计是怕看见我这张“不知廉耻”的脸。只有林书婉,

表现得越来越“得体”。她每天对我笑脸相迎,姐姐长姐姐短地叫着,嘘寒问暖,

仿佛之前的不愉快从未发生过。甚至在我又一次气走赵慧兰的牌搭子后,

她还端着一碗燕窝到我房间。“姐姐,别跟妈置气了。她也是被气糊涂了。

”她柔声细语地劝我。我坐在窗台上,看着楼下赵慧兰正扶着额头跟顾建国抱怨,

头也不回地问:“你不恨我?”林书婉端着碗的手一顿,随即笑道:“怎么会呢?

你是我的亲姐姐,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我知道你刚回来不适应,没关系的,以后有我陪着你。

”“是吗?”我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你上次在牛奶里加的东西,

也是为了心疼我?”林书婉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手里的碗都差点没端稳。

“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不知道?

”我从窗台上跳下来,一步步逼近她,“那晚我闻着那味儿,像是市面上最新款的安眠药,

无色无味,但药效极强。你说,我要是喝了,第二天是不是就醒不过来了?”“我没有!

”林书婉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你没有?”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林书婉,收起你那套白莲花的把戏。在我面前,没用。

”我的力气很大,她的下巴被我捏得生疼,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我……我只是想让你睡个好觉,不要再跟爸妈吵架了……”她还在嘴硬。“嘴还挺硬。

”我松开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录音笔,在她面前晃了晃,“可惜啊,

证据可不会说谎。”林书婉看到录音笔的瞬间,瞳孔猛地一缩。那是她前几天趁我不在,

偷偷溜进我房间,和陆行打电话商量怎么对付我的录音。

里面清清楚楚地录下了她如何提议用药,如何伪造我“意外”身亡的假象。“你……你诈我!

”她终于装不下去了,脸上的柔弱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怨毒。“彼此彼此。

”我收起录音笔,拍了拍她的脸,“现在,我们能好好谈谈了吗?”6.林书婉瘫坐在地上,

脸色惨白,再也没有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你想怎么样?”她声音发颤,

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很简单。”我拉了张椅子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要知道,顾建国和赵慧兰到底在急什么。

”我虽然知道他们是为了爷爷留下的那笔信托基金,但具体细节,阿森还没查到。而林书婉,

在顾家生活了二十年,绝对是知情人。林书婉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说话。“不说?”我笑了,

“也行。我明天就把这段录音交给警察,再附赠一份给各大媒体。你说,

‘京城第一名媛为夺婚约,意图谋害亲姐’这个标题,够不够劲爆?”“你敢!

”林书婉尖叫道。“你看我敢不敢。”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名声对我来说,一文不值。可你不一样,林书婉,你可是顾家精心培养的大家闺秀,

是陆行的心肝宝贝。要是身败名裂,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这番话,精准地踩在了她的痛处。

她最大的资本,就是顾家养女和陆行未婚妻这个身份。一旦名声毁了,她将一无所有。

她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彻底瘫软下来。“我说……”她闭上眼,

声音里带着绝望,“我说……”原来,顾氏集团最近投资的一个海外项目出了大问题,

资金链眼看就要断裂,急需一笔巨款填补窟窿。而顾老爷子当年留下的那笔信托基金,

就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但老爷子精明得很,早就看透了顾建国夫妻俩的德性,

所以在遗嘱里设了限:只有顾家的嫡系血脉,年满二十二周岁,并且品行端正,

才能继承并动用这笔基金。林书婉是养女,不符合“嫡系血脉”这一条。而我,

今年刚好二十二岁。“品行端正?”我听完,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们找人评估过我吗?

”林书婉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爸妈找人去你长大的那个村子打听过,说你……虽然穷,

但为人老实,从不惹是生非。”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老实?不惹是生非?

那是我在村里那几年,懒得跟那群人计较罢了。“所以,他们的计划是,

把我这个‘老实巴交’的乡下丫头接回来,哄骗我签下财产**协议,然后就把我一脚踢开?

”林书-婉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那陆家呢?”我继续问,

“陆行看起来不像是缺钱的样子,他掺和进来干什么?”“因为……因为那个项目,

陆家也是最大的投资方之一。”林书婉的声音低了下去,“如果项目崩了,

陆家也会损失惨重。所以,陆伯伯才同意,只要我能说服你放弃继承权,

就立刻让我和阿行完婚。”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这么急,甚至不惜用下药这种手段。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利益捆绑。亲情、爱情,在这里都成了交易的筹码。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林书婉抬起头,眼里带着一丝哀求,“录音笔,可以给我了吗?

”“给你?”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弯下腰,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林书婉,你是不是忘了?你的目标,是成为人上人。跟着陆行那个蠢货,

最多也就是个豪门阔太。但跟着我,你能得到更多。”她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着我。

“你……你什么意思?”我直起身,笑了笑:“意思就是,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人了。

好好表现,录音笔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过。不然……”我没再说下去,

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林书婉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属于她自己的情绪——野心。

7.接下来的日子,顾家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我依旧我行我素,

每天致力于给顾建国和赵慧兰添堵。而林书婉,像是变了个人。她不再对我冷嘲热讽,

也不再演戏,而是真的像个助理一样,跟在我身后,帮我处理一些“小麻烦”。

比如赵慧兰又想往我饭里加什么料,她会提前“不小心”打翻。比如顾建国想锁我房门,

她会提前把备用钥匙塞给我。她的转变,让顾建国和赵慧兰都摸不着头脑,

只当是她被我欺负怕了,敢怒不敢言。这天,顾家请来了家族的法律顾问,王律师。

一场鸿门宴,正式开席。“江澈,王律师来了,关于信托基金的事,我们今天必须做个了断。

”顾建国坐在主位上,脸色严肃。赵慧兰和陆行一左一右地坐在他身边,

林书婉则站在我身后,低眉顺眼。王律师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

看起来很精明。他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江**,这是财产**协议。

您只要在这里签个字,顾总承诺的五百万,会立刻打到您的账户上。

”我连看都没看那份协议,只是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王律师,

我记得爷爷的遗嘱里说,继承人需要‘品行端正’,对吧?”王律师一愣,点点头:“是的。

”“那你们觉得,”我放下茶杯,环视了一圈,“一个为了钱,就卖掉自己继承权的人,

算品行端正吗?”王律师的表情僵住了。顾建国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这份协议,我不会签。这笔基金,

我也要定了。你们,一分钱都别想拿到。”“你敢!”陆行猛地一拍桌子,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信不信我让你在京城混不下去!”“哦?”我挑眉看着他,

“陆总好大的威风。就是不知道,寰宇投资的江总,给不给你这个面子?”“寰宇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