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亲宴上妹妹指认二婶,当年拐卖她的人贩子当场吓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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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散二十年的妹妹找到了,父母激动得当场为她办了一场盛大的认亲宴。宴会上,

妹妹却突然指着一旁劝酒的二婶,对我说:“姐,我认识她。”我愣了一下,

笑道:“当然了,这是二婶啊。”妹妹摇了摇头,眼眶通红:“不是……当年,

就是她把我带到村口,塞给了一个陌生男人,那个男人给了她一沓钱。

”01酒店宴会厅的水晶吊灯,光芒璀璨得有些刺眼。

空气里混杂着饭菜的香气、酒精的辛辣和亲戚们嘈杂的恭维声。“哎呀,

老林家真是好福气啊,失散二十年的女儿都能找回来!”“可不是嘛,看看这丫头,

长得多水灵,跟林朝小时候真像。”我爸妈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端着酒杯,

满面红光地穿梭在宾客间,嘴里重复着“谢谢,谢谢大家赏光”。我叫林朝,

今天是我失散二十年的妹妹林晚回家的日子。二十年前一个普通的下午,

五岁的林晚在家门口玩耍时,离奇失踪。那一天,成了我们家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今天,这道疤似乎终于要结痂了。我看着身边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妹妹,她叫林晚,

穿着我为她新买的白色连衣裙,瘦弱的肩膀微微缩着,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对周遭的一切都充满了警惕和不安,唯独在看向我时,眼里才会流露出依赖。

我的心又酸又软,夹了一块她最爱吃的糖醋排骨放进她碗里。“晚晚,多吃点,以后在家里,

没人会欺负你。”她点了点头,小口地吃着,眼睛却一直盯着不远处。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二婶王桂芬正端着酒杯,挨桌劝酒,嗓门大得整个宴会厅都能听见。

“来来来,大哥大嫂,我敬你们一杯!我们晚晚能找回来,真是天大的喜事,

我这个当婶婶的,比谁都高兴!”我妈笑得合不拢嘴:“是是是,桂芬,

我们都知道你心疼孩子,快坐下吃饭。”二婶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又把目光投向我们这桌。

她肥硕的身体挤开人群,带着一身酒气坐到林晚身边。“哎哟,我的好侄女,

让二婶好好看看你。这些年在外面受苦了吧?你看你瘦的,以后二婶天天给你做好吃的补补。

”她说着,就要去抓林晚的手。林晚像触电一样猛地把手缩了回去,

身体往我这边靠得更紧了。二婶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夸张地嚷嚷起来:“哎呀,这孩子,还认生呢。没事没事,以后就好了。

”我刚想开口打个圆场,就听见林晚用一种极轻,却清晰无比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姐,

我认识她。”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笑道:“当然了,这是二婶啊,你小时候她还抱过你呢。

”这句话说出口,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无力。五岁的孩子,能有多少记忆。林晚却摇了摇头,

抓着我胳膊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眶迅速红了起来,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

“不是……当年,就是她把我带到村口,塞给了一个陌生男人,那个男人给了她一沓钱。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仿佛有根弦被狠狠拨断,发出刺耳的嗡鸣。

周遭所有的喧嚣和笑语都瞬间褪去,只剩下林晚那句带血的话,在我耳边反复回响。

我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我死死盯着二婶那张堆满虚伪笑容的脸,

试图从上面找出一点破绽。可她正唾沫横飞地跟同桌的亲戚吹嘘,自己当初为了找林晚,

是如何跑遍了十里八乡。那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真实得令人作呕。“林朝,你怎么了?

脸色这么难看?”我妈端着酒杯走过来,关切地问。我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该怎么说?告诉她,这场阖家团圆的认亲宴,其实是一场刽子手与受害者的荒诞聚会?

告诉她,她一直视为亲姐妹的弟媳,就是拐走她女儿的元凶?林晚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我立刻回过神,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晚晚,别怕,

有姐姐在。不管发生什么,姐姐都相信你。”我的声音很轻,但异常坚定。

这股力量似乎传递给了她,林晚慢慢停止了颤抖,只是把脸深深埋进我的怀里,无声地流泪。

“妈,晚晚刚回来,人多不适应,我先带她回去了。”我站起身,不顾我妈错愕的表情,

半抱着妹妹,逃离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身后,二婶那刺耳的劝酒声还在继续。“来,喝,

今天不醉不归!”那声音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割在我的心上。回到家里,

我给林晚倒了一杯热水,让她坐在沙发上。我爸妈随后也回来了,一进门,

我爸就把外套往沙发上一摔,脸色阴沉。“林朝,你今天怎么回事!那么多亲戚朋友看着,

你把晚晚带走算什么?”我妈也跟着附和:“就是啊,你二婶还以为我们对她有意见呢。

晚晚刚回来,是该多跟亲戚走动走动。”我看着他们,只觉得一阵阵反胃。亲戚?

一个把他们女儿推进深渊的刽子手,也配叫亲戚?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

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妈,爸,晚晚说,当年是二婶把她卖掉的。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几秒钟后,我爸的怒吼声炸开:“胡说八道!”他指着林晚,

手指都在发抖:“你这个孩子,怎么刚回来就挑拨离间!你二婶是什么人我们不清楚吗?

她为了找你,腿都跑细了!你怎么能这么冤枉她!”我妈也慌了神,冲过来拉我的胳-膊。

“林朝,你别听晚晚瞎说!她那时候才多大,记错了!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太伤亲戚和气了!

”“伤了和气?”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妈,那可是晚晚丢失的二十年!这二十年的人生,

都比不上一句‘亲戚和气’重要吗?”“你……”我妈被我堵得说不出话,眼圈一红,

开始抹眼泪,“我不是这个意思……可,可你二婶她不是那种人啊……”“她是不是那种人,

问问晚晚不就知道了!”我看向一直沉默的妹妹。林晚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挂着泪痕,

一字一句地说:“我没有记错。那个下午,她跟我说带我去买糖葫芦,

村口有个穿蓝色褂子的男人在等她。她把我推给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就给了她一沓钱。

她拿到钱,头也没回就走了。”她的描述清晰而具体,每一个细节都像是刻在脑子里。

可我爸妈却仿佛聋了一样,固执地不肯相信。“够了!”我爸猛地一拍茶几,

上面的杯子跳了起来,“这件事,以后不许再提!晚晚刚回来,脑子不清楚,

你们谁要是敢出去乱说,破坏我们一家的名声,就给我滚出去!”说完,他背着手,

怒气冲冲地进了卧室,把门摔得震天响。我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林晚,叹了口气,

也跟着进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林晚两个人,安静得可怕。

我看着妹妹那双盛满恐惧和委屈的眼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这就是我的父母。他们不是不爱自己的女儿,

只是更爱他们自己那点可怜的面子和所谓的“家庭和睦”。为了这层虚伪的壳,

他们甚至可以无视女儿二十年的血泪。我走过去,将林晚冰冷的手握在掌心。“晚晚,别怕。

他们不信你,我信。”“从今天起,你的公道,姐姐帮你讨回来。”02夜深了,

我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隔壁房间里,林晚大概也一样。

我能听到她轻微的、压抑的啜泣声,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我的心被这哭声揪得生疼。

父母的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今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这种死寂的沉默,

比激烈的争吵更让我感到寒冷。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

看见我妈正在厨房里忙活,熬着香喷喷的小米粥。她看到我,

挤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醒了?快去叫晚晚起来吃饭,我熬了她最爱喝的粥。

”仿佛昨晚那场撕破脸的争吵只是我的幻觉。这种虚伪的和平让我感到恶心。我没有动,

只是靠在厨房门口,冷静地看着她。“妈,关于晚晚的事,我需要一个解释。

”我妈搅动粥的手顿了一下,随即避开我的眼神,

含糊地说:“什么事啊……昨天不是说了吗,不提了。晚晚记错了,小孩子家家的,

你别跟着她一起胡闹。”“她是不是记错了,我们验证一下就知道了。”我走进客厅,

林晚也正好从房间出来,眼睛又红又肿。我拉着她坐到沙发上,然后从书房的抽屉里,

翻出了我收藏的几套旧版人民币。这是我的一个爱好,却没想到今天会派上用场。

我将不同年代发行的一百元纸币摊在茶几上,有八零版的,九零版的,还有九九版的。

“晚晚,你看看,当年二婶收到的钱,是哪一种?”林晚的目光在几张纸币上逡巡,最后,

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指向了那张九九版的红色钞票。“是这个,我记得很清楚,

钱上的老爷爷头像是侧着脸的,没有戴帽子。”她的语气无比肯定。我的心沉了下去。

九九版的一百元,正是二十年前,妹妹失踪那段时间刚刚开始流通的货币。一个五岁的孩子,

如果没有亲眼见过,不可能描述得如此精准。我抬头看向我妈,她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

端着粥碗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妈,现在你还觉得,是晚晚记错了吗?”我妈嘴唇哆嗦着,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扶着妹妹的肩膀,继续轻声引导她。“晚晚,再想想,除了钱,

你还记得别的什么吗?比如那个男人长什么样?或者二婶当时穿的什么衣服?

”林晚努力地回忆着,眉头紧锁。“我不记得那个男人的脸了,

他一直戴着草帽……二婶……二婶那天穿了一件碎花的衬衫,蓝色的,上面有白色的小花。

”蓝色碎花衬衫。这个信息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尘封的记忆。我猛地站起来,

冲进我爸妈的卧室,不顾他们的惊愕,拉开了那个落满灰尘的旧衣柜。在衣柜的最底层,

我翻出了一个樟木箱子,里面存放着一些他们舍不得扔掉的旧衣服。我把衣服一件件掏出来,

终于,在箱底,我找到了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碎花衬衫。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我拿着这件衬衫走出去,摊在我妈面前。“妈,你看看,这是不是二婶的衣服?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年夏天,她来我们家,把这件衣服落下了,后来你一直收着。

”我妈看着那件衣服,像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连连后退。“不,

不是……我不记得了……”她眼神躲闪,语无伦次。“你不记得,我记得!”我步步紧逼,

“我还记得,妹妹丢了的那天,你和爸去镇上赶集了,家里只有我和妹妹,

还有过来串门的二婶!”“你们回来的时候,二婶告诉你们,是我没看好妹妹,

让她一个人跑出去玩,然后就不见了!”“因为这件事,你们打了我一顿,

整整一个月没有跟我说话!”二十年前的委屈和痛苦,伴随着冰冷的**,

一起涌上心头。原来我替真正的凶手,背了二十年的黑锅。

“不……不是的……”我妈终于崩溃了,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林朝,你别问了,

求你别问了……”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们早就知道了,或者说,他们早就有所怀疑。

只是他们选择了沉默,选择了包庇,选择牺牲一个女儿,来维持那可笑的亲戚情分。我的心,

在那一刻,凉得像一块铁。我不再看她,而是回到林晚身边,轻轻抱住她。“晚晚,没事了,

姐姐都知道了。”我安抚着妹妹,心里却已经做出了决定。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既然父母指望不上,那我就自己来查。我需要证据,需要一个能把王桂芬钉死在耻辱柱上,

让她永世不得翻身的铁证。03第二天,我请了假,回到了二十年前我们家住的那个村子。

村子已经大变样,很多老房子都拆了,盖起了新楼。幸运的是,当年的一些老邻居还在。

我提着一些水果,挨家挨户地拜访,以“给妹妹林晚找回记忆”为由,

旁敲侧击地打听二十年前的事。大多数人都只记得那天林家丢了女儿,闹得天翻地覆,

对于细节早已模糊。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村东头的李奶奶给了我一条关键线索。

李奶奶已经快八十岁了,但记性还很好。她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眯着眼睛回忆。

“你说桂芬啊……我想起来了。**妹丢的那天下午,我正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纳凉,

确实看到她鬼鬼祟祟地从村外回来。”“我当时还问她干啥去了,

她支支吾吾地说去地里拔草了。可我瞅着她两手干干净净的,一点土都没有,

而且脸色白得吓人,跟见了鬼似的。”李奶奶的话让我精神一振,我追问道:“奶奶,

您还记得别的吗?比如,之后她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不正常?

”李奶奶嘬了嘬没牙的嘴,“要说不正常,就是第二天,她就给她儿子林阳买了一身新衣服,

还是那种城里孩子才穿得起的名牌运动服,红色的,可扎眼了。”“当时我们都纳闷呢,

她家那条件,平时连肉都舍不得吃,哪来的钱买那么贵的衣服。她跟我们炫耀,

说是头天晚上打牌赢的。”打牌赢的?一个下午还脸色煞白,晚上就有心情打牌,

还赢了一大笔钱?这个谎言拙劣得可笑。我谢过李奶奶,几乎是跑着回了城里的家。

家里没人,父母应该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我的气,林晚被我安顿在了一个信得过的同学家里。

我冲进自己的房间,拉出床底下的几个大纸箱。那里面,是我从小到大的所有照片。

我把相册一本本地翻开,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终于,在一本九十年代末的旧相册里,

我找到了一张家庭合影。那是妹妹失踪后的第一个周末,我们全家,包括二婶一家,

去公园拍的。照片上,所有人都强颜欢笑,只有我,低着头,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泪痕。

而站在二婶旁边的堂弟林阳,身上穿着的,正是一套崭新的,鲜红色的名牌运动服。

照片的右下角,印着冲洗日期,清晰地显示着时间。和我推算的一模一样。证据链,

正在一点点闭合。我拿着那张照片,手都在抖。

愤怒、悲伤、还有一种即将揭开脓疮的战栗感,在我胸中交织。王桂芬,

你这个贪婪又恶毒的女人。你用卖掉我妹妹换来的钱,给你儿子穿上了光鲜亮丽的新衣。

你们一家人的幸福,是建立在我妹妹二十年的痛苦之上。这笔账,

我一定会让你们连本带利地还回来。我将照片用手机拍下来,连同李奶奶的证词,一起存好。

我知道,这些还不足以让王桂芬认罪。我需要一个更有力的突破口。一个能让她无法抵赖,

彻底崩溃的突破口。我的目光,落在了照片上那个穿着红色运动服,

笑得一脸天真的男孩身上。我的堂弟,林阳。04周末,二婶一家果然“登门拜访”了。

他们提着一篮子水果,脸上挂着无比虚伪的关切。“大嫂,我们来看看晚晚。这孩子刚回来,

还习惯吧?”二婶王桂芬一进门就拉住我妈的手,热情得像是亲姐妹。我妈的表情很尴尬,

勉强挤出笑容:“习惯,习惯。快坐。”二叔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跟在我爸身后,

一声不吭。堂弟林阳,也就是照片里那个穿红色运动服的男孩,

如今已经长成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染着一头黄毛,吊儿郎当地跟在后面。他一进门,

眼睛就在屋里四处乱瞟,像是在找什么。“晚晚呢?”二婶没看到林晚,故作惊讶地问。

“她累了,在房间休息。”我从房间里走出来,挡在他们面前,语气冰冷。二婶看到我,

脸上的笑容滞了一下,随即又堆了起来,拉住我的手,假惺惺地拍着。“林朝啊,你看看你,

还跟二婶置气呢。那天宴会上,是二婶不好,不该喝那么多酒,吓着晚晚了。”她顿了顿,

话锋一转,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股子威胁的意味。“不过话说回来,

晚晚那孩子……刚回来,可能脑子还有点不清楚,说的话当不得真。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可要多劝劝她,别让她胡思乱想,影响了我们两家的和气。”她一边说,

一边用力捏了捏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警告。旁边的林阳也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就是啊,

姐。现在这社会,什么人都有。别是什么人在外面待不下去了,跑来冒认亲戚,

想骗我们家钱吧?”他说着,还轻蔑地笑了一声。“啪!”我猛地甩开二婶的手,

清脆的响声让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我妈吓了一跳:“林朝,你干什么!”我没有理她,

只是冷冷地看着王桂芬和林阳,他们的脸色因为我的举动而变得极其难看。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二婶,堂弟,你们说得对。”我故意放慢了语速,一字一句地说道。

“为了搞清楚,到底是不是有人冒认亲戚,想骗我们家的钱。”“我准备,

明天就带妹妹去警局,把二十年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一遍,做个详细的笔录。

”“让警察叔叔来帮我们查一查,到底是谁在撒谎。”“你们说,这个主意好不好啊?

”我的话音刚落,二婶和林阳的脸色瞬间刷白,像两张被水浸过的纸。二婶的嘴唇哆嗦着,

半天挤不出一个字。林阳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也消失了,眼神里满是惊恐和慌乱。

就连一直沉默的二叔,也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爸妈更是被我的话吓得魂飞魄散。“胡闹!”我爸第一个反应过来,冲我低吼,

“你疯了吗!去什么警局!”我冷眼看着他:“爸,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们家是受害者,去警局有什么不对?”“你……”“好啊!”二婶突然尖叫起来,

打断了我爸的话。她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开始撒泼。“好你个林朝!